“怎么会呢?干爹,淮炀不是那样的人,在京市有你这样显赫地位的人,数不出来几个,咬上你一口,怕也是要磕掉一嘴牙,满口都是血,聪明人不会这样做的。”
田馨语气坚定,目光没有丝毫闪烁,以此想要打消他的顾虑。
季国南似乎对田馨审时度势的眼力有几分欣赏,他的拇指放在了女孩小乔圆润的下巴上,眼里对她的兴趣更浓,“这些年来,我从未看到阿霆把哪个女人带在身边,我还有个干女儿叫胡蝶,煊赫门地,他竟然看不上,偏偏喜欢你这样的清粥野菜。”
田馨觉得势头不对,季国南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间。
一老一少,画面极其诡异。
他凑到了田馨的耳边道,“但那日在峰会上见你一面之后,再加上你这口齿,我倒是懂了我这个干儿子。”
田馨别过脸,他的意图如此明显,装傻充愣没用了,她得亮爪,女孩牟足了力气,一把推开季国南,“季老,我是霍霆你干儿子的女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子竟然对儿子的女人有非分之想,简直违背纲常,罔顾人伦!”
季国南脸上露出老谋深算的恶狼相,“小田,这世上漂亮女人多的是,我会再给他物色的,你既然怕我就该知道,反抗我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田馨被逼得只能后退,她不想撕破脸才上了季国南的车。
现在好了,面前的人毫不掩饰他的居心叵测。
她也不必压着自己的锋芒,“干爹,你今天能稳住钓鱼台,靠得是在官场上的清白干净的官声,动了你干儿子的人,桩桩件件,你的名声还保得住吗?”
这话倒是戳中了季国南的心坎。
霍霆是他的白手套,换句话说,他能片叶不沾身,靠得是霍霆这样黑,将他手上的血腥人命掩饰干干净净。
季国南眯眼留下一条眼缝,他也在思考。
可田馨到底高估了季国南为官的克制。
他这个人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几十年了,狠辣犹存,却还是逃不过一个贪。
最贪女色,执迷少女风华。
占有年轻女孩的身体,仿佛能让他青春再造。
他望着面前的田馨,耳边只回响着那日在慈善晚会上听到女孩娇滴滴的叫声,哪怕她此刻咄咄逼人,满是质问,妄图唤醒他的理性和良知,但没有用。
季国南早在官权与利欲迷了心智,唯他独尊。
田馨被他拽住了个胳膊,他手里的玉球掉地砸出响声来,贪婪地望着女孩,“小田,我说了一个女人而已,霍霆他不敢跟我计较,你乖乖从了干爹,名誉钱财,我都能给你,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你放开我!”田馨几度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她的手摸到了她包里的那把枪,冷冰冰的。
这把枪一拿出来,一定是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可是田馨忍不了,面前的季国南都能当她爷爷了,再是被钱权保养得气质多么卓尔不凡,也依旧掩饰不了这份年龄差带来的违和感。
才堪堪冒出个手枪的尾部。
“啪嗒——”
客厅响起了一声陶瓷碎裂的闷脆响。
一个女声传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国南黏腻的目光并未收敛,他将田馨逼在了墙角。
抽出了在腰间的皮带,折成两折。
季国南本来在床上就有一些特殊的变态癖好,手下的女孩越是挣扎,他越兴奋。
他伸手扼住田馨的脖颈,窒息感让田馨脸憋的涨红,皮带抽动,劈头盖脸从田馨的耳边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