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想:空条老师有个飞机杯,而他连个尺寸欠奉的按摩棒都没有。……他就是想跟上老师讲课的进度也苦于没有实验器材,他就只有他的手指而已,便再度试着多加了两根。
他看着屏幕上空条老师插入、拔出,手跟着对方的阴茎一起动。他唯独比老师多得多的只有只在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的性幻想,他望着屏幕上的飞机杯,手跟上对方的速度,力道仍旧不敢太大,他怕他这次连五分钟都坚持不到。
他一边妄想老师手中的飞机杯是自己、一边幻想他就是老师手上的一个飞机杯而已。
花京院难免怀疑恋爱可能导致降智,他光是想到他喜欢的空条老师用一次视频性爱给他讲解何为调情都蠢动的一塌糊涂——于是又是心理层面的满足大大比过了生理层面,明明是同样的手指、同样抽插在他同样的屁股里,就因为眼前方寸屏幕上过于刺激的画面,便叫花京院无需揉捏前面就又想射了。
他忍着射精的冲动磕磕巴巴却坦白地报告:“老师,唔……我快、快射了。”
屏幕上握着飞机杯的手指当即捏紧,他听到网络那边传来的一声闷哼。花京院不禁幻想有朝一日当他夹紧屁股里的阴茎时、老师是不是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如果是的话,他大概当下就会因为老师爽到的闷喘射得一塌糊涂。
——这个的前提条件是空条老师插进他花京院的屁股……而不是什么飞机杯。
此时的花京院即便仍旧还在跟“五分钟”较劲,却依旧超有信心:他的屁股一定比飞机杯好得多!
9。
与斤斤计较一个飞机杯的男高中生不同,承太郎早就没再想什么鬼飞机杯了。
他觉得眼前的小鬼是来克他的,明明除了张濒临高潮的脸外什么都没露出,承太郎却几乎能相见对方蜷缩地趴在床上、手指插在屁股里的模样。
他在花京院坦白快要射了时捏紧手中的硅胶肉块,于他的尺寸而言本就窄紧的仿生肉穴因此缩紧,熟悉的阴道结构非但没令他缴械、反而是拖到花京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承太郎才眉头一跳。
他紧实腹肌上绷出的筋脉也跟着弹跳了下,体内汹涌的快意挣扎着贯穿性器、从他抵在飞机杯深处的马眼喷薄而出。
他被自己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挤着往外推,他干脆拔了出来压下龟头,将剩余的精液全射到两脚之间的地上。
承太郎厚重地喘息着,抬起手机正打算迁怒不该出声时乱叫的小鬼。
但屏幕上哪还有什么花京院呢,只有一片因为过于贴近镜头而虚晃的肉粉色,霸占半张屏幕有节奏地磨蹭着。
承太郎哪怕是用手里的飞机杯都想得到:这是花京院贴在手机上摩擦的性器。
对方大概分腿骑在平放在床上的手机上,因此承太郎听到远远悬在手机收音孔上方的带哭腔的呻吟,听到他的学生花京院一如在学校里大胆示爱那样高亢而热情地喊他:“嗯啊啊啊、空条老师。”
承太郎的神经因为“老师”这个词而隐隐抽痛着,而他胯下拖垂着的性器却因此昂扬地抬起头。
作为老师他本该觉得染指学生的自己是个垃圾,但同样是作为老师——他不得不夸奖花京院在“自我开发课程”中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他不止坚持过了五分钟,他还射到屏幕上、也就约略等同于射到承太郎眼里。
0。
突如其来的视频性爱难得令隔着网络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承太郎是在跟道德感与快感角力,花京院则是在心里回味且惊叹:如果有什么能比这个感觉更好,那一定是空条老师亲身上阵干他了。
他一点思考其他事情的余裕都没有,半张脸都压在手机上喘息,等到被老师点名他抬起头时,下巴上早就压出了方正的红印。
这个印记令承太郎蓦然想起最初在他这儿留下印象的花京院嘴角边的墨渍,对方汗涔涔的脸上此刻很干净,而当初那团承太郎的手写在教案封面的签名化开后沁染的污渍——极大概率会成为这个小鬼学生时代最大的污名。
承太郎皱着眉头思考了会儿,接着指示花京院:“周日出来面谈。”
花京院睁大眼睛:“要……当面干我吗?”
承太郎扶额:“就跟你说了不要在网上发表这种言论!”
“……那总不能在学校里说这个吧?”
“你还知道学校里得有个学生样吗?”
花京院埋头猛抓自己头发:“老师,讲真的吗,你要在这种时候提醒我,我跟老师搞到一块儿去了吗?”
承太郎无语——隔着手机来了一发而已,这叫哪门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