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之渐渐看不见他颓靡样,他估计陈靳是想开了、也死了心。
此刻,周淮之收回思绪,走了没多久,陈靳打电话来,他说:&ldo;周淮之,帮我办个事。&rdo;
………
凌烟打开首饰盒,银耳坠躺在里边,这一对是她的最爱,但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
另外一只,她很确定,是在陈靳车上落下了。
她用陈靳的后视镜照镜子时,那耳坠还是两只。
被陈靳发现,估计只有被扔掉的份。
凌烟神经不粗,他那么明显的排斥,她不会感觉不出来。
陈靳的态度令她难受,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认输。一想起那天车厢里,两人唇舌相撞,撞出一个半点温情的无的吻。
这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凌烟翘起指尖,指腹摩挲下唇瓣。
她脸皮这半年也磨厚了,她打算过几天,去他车上找一找。
&ldo;他是最温柔,也最让我痛
他是我,无法不去触碰的伤口&rdo;
凌烟微哑深情的声线,牵动着台下听众的心。她脚上穿了中跟罗马凉鞋,细丝带缠在小腿上,修长纤细。
灯光下的红唇,一如既往的性感。
台下,一部分人听说,烟野城来了个音色独特的驻唱,闻&ldo;声&rdo;而来,还有一部分人,冲着脸蛋和身材来。
凌烟没让他们失望,一曲唱毕,台下掌声雷动。
凌烟下一首歌,同刚才的那首相比,旋律略微欢快些,她踩着几个简单的舞步,浓密如瀑的黑发摇摆着。
她点燃了烟野城的气氛。
&ldo;再来一首!&rdo;台下有人
&ldo;再来一首,我要听魔鬼中的天使!&rdo;
凌烟笑着鞠了一躬,她退场了,再次直起腰来时,她看见了陈靳。
他的侧脸在人群中一晃而过。
贝斯手是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他说:&ldo;凌烟,一起和大家伙去喝一杯?&rdo;
凌烟笑说:&ldo;下次吧,我现在有点事。&rdo;
这些日子和山狼乐队合作,她向来擅长与人周旋,加上外貌是个加分项,她和乐队里几个人都混得还不错。
&ldo;姐,是去见男朋友吧?&rdo;晏子说。
&ldo;你给我找一个,我去见?&rdo;凌烟收拾了一下,背着包出去了。
项佐坐在最里边的卡座,凌烟径直走过去,&ldo;项总,陈靳来了没?&rdo;
项佐眼皮一跳,她总直呼陈靳全名。
&ldo;靳爷刚刚走。&rdo;项佐说,&ldo;你刚才唱得很不错,怎么这么着急走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