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末突然十分想逗他,心里有一股躁动和酥。痒顺着神经爬向全身各处。
沉默了一会儿,作为一个长者,杨末先开口说道:“你先去洗澡吧。”
韩时雨道:“我刚才顺道回学校的公共澡堂里洗了。”
杨末:“?”
这个人刚才到底跑了多远。
……
淋浴的热水冲下的时候,杨末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大言不惭。
就跟自己的人生阅历有多丰富似的。
关于生物的繁殖问题他只在生物课本以及一些文学作品里见过。
教科书上的繁殖是理智冷静的,文学大家笔下的性。。爱是感性美丽的。显然这些对杨末来说都没有任何实战参考意义,只能让他更加水。深火热。
他唯一有幸学习到实战经验的那个夜晚——还因为心理抵触没看完授课视频。
杨末将头发向后一拢。
他以为自己会很不适,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他似乎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韩时雨,就好像命中注定的这个位子就该是这个人的。之前的种种挣扎只是适应前的象征性反抗,并没有实质影响。
他关闭了花洒,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身体,裹上浴袍。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走出去的时候看到韩时雨聚精会神地正在盘腿坐在床上。
杨末抿起唇来,走近一步,却发现这个人把各种颜色和牌子的T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
杨末疑惑,挑眉的时候,正见韩时雨锤了一下手掌心,将一个单独的T顺着直来直去的路线移动到了另一个与它相同的上面。
然后消掉。
杨末:“……”
他觉得他有点低估韩时雨的自我调节和自娱自乐的能力了。
伤心和焦虑等情绪一定是无法在他脑海中占据太长时间的。因为他会寻找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摆脱困扰。
他居然在用安。全。套。
玩连连看。
见杨末洗浴出来,韩时雨抬头说道:“你好了啊……学长。”
杨末:“你在干什么。”
韩时雨蹭了一下鼻尖:“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