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来了可以惩治他的人,百姓自然当做救星,发泄心中的不满。
“公主,这是在县衙后门抓到的人,他们正在搬运箱子和一些大布袋。”
谭垂蕴一听,就知道,完了!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不能慌。
梁画兮放下双臂,潇洒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带上来!”
她倒是没想到谭垂蕴会这么着急,直接就露出了破绽,还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省的她进去查了。
梁画兮看着被压上来的人和箱子下令:“打开箱子和布袋!”
二虎上前挨个打开了箱子和布袋,布袋里装着稻谷,有的装着小麦,箱子里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谭垂蕴,这要怎么解释啊?不是说粮食不够吗?怎么本公主一来,县令就着急搬运粮食了呢?”
梁画兮的语气十分平淡,可那话听在谭垂蕴的耳朵里,就是夺命的利器,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梁画兮会发现,这也就证明梁画兮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自己的话。
是自己像小丑一般,自我表演罢了。
那又如何?如果这表演有用,那他就一直演。
“这,这是下官自己的粮食,是自己的银两。公主,是人都有私心,下官当县令数十载,唯有这些积蓄了,下官承认自私,没有拿自己的储物来救灾民,还望公主恕罪!”
谭垂蕴即刻跪了下来,与承认贪墨赈灾粮相比,坦白自己有私心,实在是轻松太多了。
“是吗?”梁画兮直接走到银子前,拿起一锭,这批官银都是有印记的。
她走到谭垂蕴面前,将银子仍在他的脚下。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银子上有什么!”
谭垂蕴颤颤巍巍拿起银子,根本不敢看,他知道,如今他躲不掉了,但他却没打算承认。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银子被调换了,是有人故意陷害呀,公主冤枉呀!”
梁画兮真的是被气笑了,都如此证据确凿了,他竟然还能狡辩。
梁画兮指着身旁的将士下令:“你,带人搜查整个县衙!”
“公主,下官并未犯法,就如此搜查下官的住所,有些说不过去吧!”
谭垂蕴彻底慌了,他只是将这次贪墨的东西让人搬了出来,可还有很多值钱的物件全在卧房里放着,如果被搜了出来,他甚至不敢去想后果。
“是吗?”梁画兮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突然大声说道:“拿一袋米过来,让谭县令再看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