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坦荡一笑,道,“太子哥哥什么成绩都好,折桂心中不会因为一次成绩就看轻太子哥哥。”
秋忆人却跟着笑道,“哟,你这口气,是笃定太子赢不了世子了?”
折桂楞了一瞬,随即也笑开了声。
陈仪却胖墩墩的摇晃起了身,站到看台边缘,冲陈佶大力挥手。
太子哥哥,你的头号粉丝在此,要加油哇!
陈佶在看台扫视了一圈,又冲之前挥手的角落飞过去一个明目张胆的笑,随即大喝一声冲进跑道。
看台众人又是一阵轻微骚动,这频频被太子挥手飞笑的侍卫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连陈泽都忍不住转过头皱着眉搜索了一阵。
陈仪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冲陈泽和秋忆人大喊,“噢,我想起来了,太子哥哥看的是那个很会作诗的侍卫,那句什么来着,白日放歌须纵酒,就是他写的。”
“白日放歌须纵酒,”陈泽在口中重复念了一遍,又问陈仪,“你当真?”
“当真。”陈仪头点得双颊肉直颤。
“这诗不错,改日让他跟文渊阁赵学士切磋切磋。”陈泽冲一旁站立的高仁说道。
“是,老奴记下了。”高仁恭敬回道。
这说话之间,陈佶已纵马进了小山丘。
众人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却半天未见陈佶从山丘后再冲出来。
殷涔有些许紧张,也跟着起了身,站到看台最外边缘。
过了片刻,人还未见,折桂正想让司礼监派人去沿路查看,莫非出了什么故障?
只见从山丘后,陈佶牵着疾风,一人一马,颠颠簸簸的朝场中走来。
陈佶看着有些许灰头土脸,人却无大碍,疾风马却似出了大问题,前侧右蹄只能轻微点地,走起来一瘸一拐。
陈泽和秋忆人都惊疑得起了身,折桂见状立马一个翻身,从看台上直接跳了下去,直奔场中。
殷涔也坐不住了,立即飞身向下,与折桂一前一后到了陈佶身前。
看着二人关切的脸,还有他们身后颠颠赶来的何进,陈佶面上尴尬,说道,“马有些不听使唤,中途,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