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怔住,她的笑脸近在咫尺,眼睛弯弯的,像皎洁的上弦月,像澄澈明亮的水。
小兰花靠得太近,他又能闻到她身上的兰花香,轻嗅两下,又心虚地屏住呼吸。
她说要给他做甜甜的蜜饯、鲜花饼,但东方青苍觉得,小兰花的香味比蜜饯甜,比鲜花饼香。
小兰花歪歪脑袋,不满地撅起嘴巴:你又不理人。
他缓缓开口:药,真的很苦。
我都说了再让你吃点甜的嘛,你就先把它喝了。
东方青苍接过碗来,又抬眼盯她:我喝了,就让我吃甜的?
小兰花连忙点头:嗯嗯!
内心却暗自无奈,每天都要变着法哄他,自己也很累的好吗?
见东方青苍将碗中的苦药端起一饮而尽,小兰花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
好了,我去给你唔!
脑袋被他的大手扣住,小兰花来不及反应,重心不稳朝前倒去,熟悉的触感使她有一瞬怔愣,未尽的语声淹没在猝不及防的吻中,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药味的苦涩也渡入其中。
兰花香萦绕在东方青苍的鼻息之间,她的唇也异常莹润香甜,甜腻得让他发昏,身体像灌了铁水似的滚烫。
小兰花尝试着推开他,含糊不清地抗议着:你你干嘛?!
是你让我吃点甜的。
我唔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环住她的腰,翻身压上。
他力气本来就大,小兰花挣扎不开,双手堪堪撑着他的胸膛。她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蛋泛着潮红,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急切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你装病!大骗子!
他倾身俯在她颈肩:小兰花,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甜?
东方青苍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热气扑洒在她皮肤上,小兰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一样,又红又烫,还动弹不得。
没有从未从未有人与我如此亲近,更不会闻到我的她越说越羞臊,抵着胸膛的双手又捂住自己的脸,呜呜呜,你别压着我了好不好?
东方青苍怕真的吓到她,起身站了起来,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扒下来:起来吧。
小兰花见状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手背贴了贴通红的脸蛋,羞恼地瞪他一眼,临走时还不忘将碗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