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干什么。&rdo;林昑棠蹙着眉尖佯怒,可心跳却越来越快。
傅栖楼整个人都赖在了他身上,即使旁边人投来了无数目光,也都没有顾忌,只是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试图让自己变成一只树懒。
要不是大家都穿得厚重,林昑棠觉得傅栖楼一定敢跳去自己身上。
&ldo;好了……&rdo;林昑棠拍了拍他的背,&ldo;走了,我还得去看实地呢。&rdo;
傅栖楼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惨叫:&ldo;还真去看啊……&rdo;
他上飞机的时候林昑棠就说有可能要去他们项目的现场实地去看看当时的情况,傅栖楼还以为他不过是吓吓自己。
谁知道……
还真要去看工地……
&ldo;你确定吗……&rdo;两个人把行李安置在了车上,傅栖楼闷闷不乐地坐在副驾驶上自闭。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心里还一只怀揣着一点林昑棠是要开去订好的餐厅带他吃惊喜烛光晚餐的幻想。
直到看到面前刚动工的一片荒凉工地。
傅栖楼的心才死了。
男朋友是理工男怎么办。
好愁哦。
但反观林昑棠倒是还挺自得其乐的,拉着傅栖楼的手这里逛逛那里看看,东穿西绕得把傅栖楼一个刚下飞机的人绕得脑子都开始当机。
&ldo;宝贝儿我不行了。&rdo;傅栖楼站在林昑棠的身后,把下巴支在了林昑棠的肩膀上绝望地叹气,闭着眼睛完全只由着林昑棠带他走,&ldo;我真的好累哦……好累好累哦。&rdo;
&ldo;恩。&rdo;林昑棠的预期没有任何起伏,&ldo;那就睡吧。&rdo;
&ldo;我们回家睡觉嘛……我的妈!&rdo;突然失去了下巴上依靠着的支撑,傅栖楼一个打跌差点在地上摔个狗啃泥,一瞬间所有瞌睡都被吓醒了。
他瞪着眼睛,在看见溜走的林昑棠的时候却愣住了。
&ldo;这里是我在一中时候跟他们做的那个比赛项目的成品。&rdo;林昑棠倚靠在一个长椅旁,指了指他身后的长街和回廊。
这里是还没有对外开放的a城新艺术区,林昑棠他们一个小组负责设计的就是这里的一连片摄影展览馆。
&ldo;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送你的。&rdo;林昑棠低着头笑了笑,瞳孔在阳光下的颜色浅得发亮。
他转身,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建筑。
&ldo;这个……算是我从头跟下来了的第一个作品。&rdo;林昑棠向来不善于表达这些深情款款的话,说话间连已经开始微微泛红,&ldo;你如果喜欢的我……我……我和他们要了租约的合同。&rdo;
傅栖楼站在原地,深深看着他。
现在已经陆陆续续有工作室在往里头搬了,眼光下有不少人在晒太阳,音响里正放着舒缓的音乐。
林昑棠靠在长椅上,无意识地跟着唱着。
&ldo;nothgyousaywouldn&39;tterest
allofyourwordsarelikepoesto
iwouldbehonoredifyouwouldtakeasia
你讲的每件事我都很感兴趣
你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首诗
我很高兴,如果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原本的我
iwantyou
tolookrightyeyes
totellyou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