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孟秦回来后,妇联默契地孤立起周长利。
“周干事,我们妇联内部开会,事情没定下来前不能外传,万一被别人偷听后拿走用,我可没地方去哭。”
“要没其他事,麻烦周干事出去带上门。”
孟秦顺势伸手,“请吧。”
周长利盯着她两秒,笑容没来时那么自然。
“孟干事,我们现在是同事,都是小组干事,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没有。”
“……”
周长利近乎被赶出来。
他盯着门窗紧闭的办公室,皱着眉头觉得不爽。
自打昨儿孟秦复职,他工作就变得分外艰难。
毕竟他负责的工作事关全场妇女和家属,怎么都绕不开妇联。
除非,孟秦还和以前一样不在。
……
秘密只跟一个人讲,就已经不能是秘密。
周长利费些鸡蛋,就顺利从妇联某干事那得知她们刚刚讨论过的最新消息。
孟秦也一直盯着万新国,都不用费劲找借口,下班回家路过一楼时,顺便去看看丫头。
从石头几个口中得知,万新国好像真的在认真养伤。
也有不少人来新楼找她,七成想打听消息真假,三成想了解房子。
迎来送往中,老伴一直在研究室加班。
孟许每天带着孩子跟她上下班,负责三餐的孟母却心不在焉。
孟李还没出来。
包月桐那在孟秦搬新居后,还专门上门一趟。
“小孟,不是我不念旧情,实在没有你哥这么办事的,要真想请小相,直接来找我问哪请,再不济跟我借,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是再舍不得我也会答应。”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我也就直说,你看看什么时候帮忙替你哥,把欠我的赔偿理理送到我娘家去,家烧了,我还怀着孩子,这一天天的都要用钱。”
“还有啊,你可千万别为你哥求情,我眼里最揉不下沙子,我这也算变相帮你,省得你再被你哥吸血。”
好巧不巧,包月桐来时,她娘去买菜,说一半没买到菜的老娘回来,把后面几句话听个全。
那之后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还说是朋友,你大哥这事公安还没定案,就巴巴来要钱,就差没掉钱眼里。”
“人家拿着大道理,谁让孟李偷东西。”
“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我听隔壁家属院的说,女婿亲爹是总工程师,要不要找他帮帮忙……”
“打住,你女婿可没认回去。”
“打断骨头连着筋,嘴上话不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