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臣服他魏止辞的。
想到此,魏止辞眸色既而一沉,嘴角微勾,心情愉悦地走近属于他的猎物。
“怎么,在生气?”
他自上而下地笼罩住她,双手撑在桌子两边,把人纳入自己的领域。
当然,话题不能顺其往下,而是要转移阵地。
魏止辞的商人触觉要拿来对付一个女人,简直不会损失一车一卒,便可手到擒来。
他头压低,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气。
许长思怕痒,果然他这一吹,那里便如秋风过经的山柿子,红了个通透。
魏止辞手段不止如此。
他神色再次加深,笑道,“宝宝,你还是这么不经逗,跟我那么久了,这脸皮什么才能厚一些?”他伸手轻点她的小鼻尖,调戏。
“你……谁会像你,厚脸皮!”许长思瞪他。
“女人,你胆子大了,竟然骂我……厚脸皮,我要不厚,怎么追得上你呢?”魏止辞并不以嘲讽他为耻,还为此沾沾自喜。
“魏止辞……我不想理你!”许长思有点愠怒。
“为什么不想?”他去亲她,并伸手去抓她一只手,牢牢十指相扣住。
许长思一只手还被自己压着,另一只也失了自主权,明明刚才是拒人千里的动作,转眼间却作茧自缚。
“魏止辞!”许长思又唤他名字,微弱地表示抗议。
“嗯,在叫我吗?刚刚不是不愿理我……”
像是在抱怨。
“怎么,我有说错,不是你每次一置气就背过身不理我不看我?”
魏止辞开始控诉自己的委屈,许长思听他如此论调,被他大言不惭的样子气红了脸。
“嗯?难道不是,你惩罚我,就不许我惩罚你?”
“魏止辞!”她委屈地控诉他的罪行,“我不要这个动作,我手疼……”
好像是手臂真麻了,她眼角湿润。
梨花带雨,馥郁更浓。
但也令人心折。
魏止辞再想惩罚也下不去手了,他扶正她,让她靠在他怀中。一手给她按摩胳膊,一手拭去她温热的泪珠。
“怎么哭了,我不是很小心使力了吗,压疼你了?”
他,怎么这么无赖,犯了错从不怪自己吗?
许长思又瞪他一眼,但也说不出任何驳回的话,只能鼓着脸颊,自己气自己。
真可爱!
魏止辞低叹一声,终究忍不住再次贴过去,她清凉的肌肤,却使他火势蔓延。
他经不起她任何的诱惑。
许长思当然感觉到了,她羞红着脸,试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