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怕了是不是?你要是跟上次一样悄摸的把我绑走还说的过去,你带了人来又能怎么样,你动我一个试试?”涛涛不怕他来明的,既然来明的那他还怕个毛?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父亲要见你,是你祖坟都冒烟的好事儿,就凭你身后这个姓田的?就是姓李的在这我都不怕。”覃浩相当自信。
涛涛皱眉,又看了一眼覃浩身后二十多个保镖,个个膀大腰圆的,还真不好对付。
“行,你牛逼,我跟你去见你父亲,但是,在这之前,我还要问一句,他这是怎么回事?”涛涛指着陆国富问覃浩。
“不小心摔的,你有意见?”覃浩好整以暇,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陆国富低着头不看涛涛,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涛涛知道这是陆国富不愿意让涛涛管,再说涛涛现在自身都难保,对陆国富来说,涛涛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帮不上忙不说,有可能还会再次拖自己下水。
涛涛看着覃浩得意的嘴脸,恨不得给他一顿捶:“带路!”
覃浩嘲笑他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涛涛肩膀:“早这么着不就完事儿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涛涛一把就掐住了覃浩的脖子,快准狠。
覃浩被涛涛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给弄的彻底懵逼,脸瞬间就涨起来,他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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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踏马别动。”涛涛一声大吼,给那些保镖给唬住了。
“我最烦你这样到处装逼的二世祖,你踏马带这么多人来又能怎么样,你要是客客气气的,低三下四的,唯唯诺诺的跟我说,我也就勉强答应你,但是你呢,视武力而骄,我心里被你弄的有阴影,见到这些穿黑衣服的我就想发神经,因为你给我留下的伤痕这辈子都抹不去。”涛涛松开覃浩,一把将覃浩推了出去,覃浩立马被保镖扶了起来。
他就是想揍覃浩,只不过要是真打了覃浩,估摸着他自己也死的很有状态。
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覃浩大口喘气,被涛涛的手掐住脖子的一刹那,他内心一度以为自己要嘎了,恐惧和害怕差点让他尿裤子。
“带上他,走!”覃浩吃了一个闷亏,恨恨的先走了出去。
涛涛对田原说:“我没事,你去跟孙晓蕾说一声,到时候我给你们电话。”
涛涛坐着覃浩的车就走了,田原赶紧给李忠辉打了电话。
孙晓蕾和李忠辉匆匆忙忙回来,田原把事情说了一遍:“王总应该没事儿,覃浩的父亲点名见他。”
孙晓蕾着急道:“这可怎么办?”
李忠辉道:“我给权哥打个电话。
拨通了陈权的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陈权道:“应该没什么事儿,覃守良这么大张旗鼓的带走涛儿,不会把他咋么样的。”
既然陈权都说没事儿了,那他们几个就只能等着。
当天晚上涛涛就被送了回来,送他回来的依旧是覃浩。
涛涛下车,覃浩笑道:“你这人还真是贱。”
涛涛给他比了一个中指。
孙晓蕾见涛涛回来,赶紧迎上来:“没出啥事儿吧?”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见涛涛没什么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儿,啥事儿没有。”
涛涛饿了,叫了饭菜,覃守良可踏马太吝啬了,连顿饭都不管。
涛涛就讲了一下覃守良见他的原因,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他闭口不提。
涛涛被带到覃守良所在的招待所,外表普普通通的招待所,内里却暗藏乾坤,比起五星级酒店来说也不遑多让,甚至更奢侈一些,这些人还真是低调的奢华。
涛涛这也是第一次见覃守良。
覃守良看上去瘦瘦的,满头的灰发,眉毛很浓,甚至有几根眉毛因为很长,龇出了眉毛所在地,两个眼睛非常具有穿透力,颧骨也高,嘴唇很薄,这一看就知道覃守良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典型的南方男人。
覃守良打量着涛涛,见涛涛不卑不亢的跟他对视,他自认为阅人无数,但是对上涛涛的双眼,他竟然看不见一点点问题,涛涛给他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
当然了,涛涛光练就这一脸无辜的表情下了不少功夫,他实际上内心还是趋向于紧张的,他跟大机子一道跟着高家,却是连高山峰都没见过,没想到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人物竟然是覃守良。
覃守良对涛涛招招手,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坐吧,听说你喜欢喝浓茶,我这里刚好有一点好茶,大红袍!”
覃守良的大红袍绝对是真的,这个不用怀疑,他自己地盘产的他要是都没有,怕是谁都不会喝到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