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就请他赶快去联系那些人,期待他不断的提出报告。
我们七个人仍保持在战备状态中。
当天下午四点钟,魏春风打来电话,他以急促的声调告诉我说:「他们夫妻俩,正站在
门外的草坪上说话,好象在争论什么,你看怎么办?」我告诉他说:「你先走开,我来看看。」
当即召集鲁翘、逢义二人随我出发,嘱咐其余的人听候调派,并指定由鉴声负责,安排
已毕,奔上汽车,直驶高朗街而去。在车上,回想刚才的电话,好象是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两个多月以来,从未看见他在门前出现过,怎么竟在受了惊恐之后,反而亳无戒惧的到门外
「亮相」?这真是一桩奇事,是不是我们自己过敏了呢?是不是我们追综的行动他们尚无所
觉呢?路上顶多只走了五分钟,等我们赶到,门前已杳无一人,不远处,小巷子口,有个「便
衣」在那里徘徊,此外什么都没有。再看看那扇关得紧紧的大门,和我们往常所见的景象,
并无不同。
这一趟,又扑了一个空!头一回,红河大桥之行,坐失良机,追得来窝窝囊囊;这第二
回,在自责的心情下,难免又有点懊悔。想我们有那么多人,与其投诸闲散、置而不用,曷
如采取机动方式,在汪寓附近经常的派上一个三人小组,紧紧盯着,轮流守望,假如遇上刚
才那样的情况,便当机立断,随时予以袭击,这样虽然辛苦了一点,但是成算却大得多了。
是百密一疏?顾此失彼?选是谋定而后动太嫌刻板了呢?
事情糟到这步田地,已经溜走了两次大好的机会,在我们七个当中,大多数表示不服气,
也可以形容为冒了火,虽然还没有失去理智,但也带有感情成分了。由我宣布,一不做,二
不休,决定不顾一切的就在当天夜里作一次突击性的强攻。
三月二十日晚上十一时四十分,还是原班的七个人,在夜静更深中,悄悄的出发了。相
信,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情都是非常沉重的。尝听到有人夸口,说是一闻杀人,如同小孩穿新
鞋般的喜悦,除非他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否则那全是胡扯,不说别人,就以我个人为例,如
果为了自己,我根本就不敢去。这本来是两句闲话,不说也罢。且说我们几个人在出发
之前就已配当好了,其其职责分工如下:
笔者本人,指挥调度;
王鲁翘、余鉴声、陈邦国、唐英杰四人进入宅内,并指定陈邦国为开路先锋,他力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