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不见,怕他吃醋?”往外走时,沈清欢终究被他堵着,一同并行,“欢欢,我们的关系,不至于生分至此。”
他原以为昨晚那番话,足以让她有片刻动摇。
“孟公子。”她不再叫学长,“软刀子也是刀,扎人照样见血,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你要结婚我恭喜,但别找错对象。”
“如果我非你不可?”他不疾不徐。
沈清欢眯着眸,“我不觉得,你对我有这么深刻的情义。”
两人相视一笑。
是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的直白。
饭吃完了,沈清欢却没吃饱。
情绪果然影响胃,今天她吃的不多,米其林大厨的烹饪吃出腥味,十分不适。
回房间的路上,又撞见一出好戏。
傅闻洲穿着那身保镖服,被披着貂的身影拦住。
女人珠光宝气,脖子上的祖母绿跟佛珠似的,又粗又大。
“多少能让你松口?”她意味深长,“十万不够,五十万也不要,这些钱你当保镖,一年都不一定赚得回来。”
傅闻洲不经意抬头,“多少都不卖。”
他又不是男公关。
沈清欢走得快,父母还在后头,这会正乐的看戏。
女人不乐意,一撇嘴,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一张张往他身上甩。
红色的钞票满天飞,她退让,“不长期,一晚也行。”
呦,这么值钱呢。
沈清欢抿了抿唇,自己睡了那么久,可不等于白捡几百万。
“有本事长那样。”傅闻洲忽然侧头,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半危险,一半深邃,“我倒贴都上。”
女人满眼怒火地望过来。
沈清欢:人在墙角站,锅从天上来。
她发作,“多少钱让给我?”
“不让。”沈清欢扬了扬下巴,“我就喜欢倒贴的。”
她顺驴下坡,随时随地大小演,“你一晚几次?”
傅闻洲笑着瞟他,“有幸运数么?”
“四。”
“太少。”他狭长的眸微掀,“我做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