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心都被那个匆匆掠过的身影填满了。
查理苏一直觉得人之所以是高等生物,是因为在面对欲望时有足够的自控力。但自那天起,他会在失眠时反反复复地想起你,甚至听从欲望的驱使,回忆着你们缠绵时的画面自渎。
他渴望你太久了。
如今你几乎贴在他身上,身上清淡微甜的香气盈了个满怀。查理苏觉得自己像是抱着一整个春天,心开始一点点复苏,欲望在此刻冒出头来。
喉间的干渴让他声音变得略微有些喑哑,但也蒙上了一层天然的性感:我帮你看看。
你原本只是想逗一逗他,结果此时却变成相互引诱,最终听从他的要求主动褪下了内裤。
趴到床上去。他指了指里间的治疗室。
虽然很羞耻,你还是照做了。
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撑地,屁股高高撅起,白皙的臀肉饱满而挺翘,像熟透了的桃子。
查理苏来到你身后,看到那两团软肉间的花唇略微有些红肿,穴口被挤成一条直线,稀疏的耻毛挡不住任何春光,反倒添了份含住半露的靡艳,让人想要探寻。
唰他拉上了床边的围帘。
戴上医用手套,手指轻轻按压着你的花唇,看来两片软肉被欺负得不轻,一碰就忍不住瑟缩。
可怜,但也挑起人心底凌虐的欲望。
查理苏强压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用看诊时的语气说:外阴红肿,可能是过敏或霉菌引起的炎症。
他缓缓呼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或是,性生活动作过于激烈。
你很坦诚:后者。
查理苏发出一声不屑的笑:你的男朋友太不合格,粗鲁又不体贴,一点都不绅士。
不是男朋友。
查理苏一怔,问:是情人?
算是吧。你也不知道怎么定义。
那你不如换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比如说,我完美的查医生。
你被他逗笑,还没来得及回答,腿间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查理苏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在你的外阴上。他的手指纤长有力,天生适合拿手术刀的手轻抚在你的私密处,指腹轻柔地贴着肉嘟嘟的花唇来回涂抹。
原本胀热的软肉得到抚慰,你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但是随着时间的增加,你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药膏已经完全化开,医用手套直接碰触到皮肤,光滑的触感格外明显。原本的清凉已经渐渐被温热代替,腿心又湿又滑,你都不敢确定是融化了的药膏还是你的水浸染了它。
嗯你发出低低的细弱的呻吟,明明是在治疗,身体却不受控地被激发起欲望。
查理苏也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过去一直秉持着病人没有性别之分,认为医者应以冷静平等的态度对待任何人。甚至有人调侃,再漂亮的病人在他眼里和一团肉没有任何区别。
但现在他心神大乱,手指不受控地在那片幽谷上打圈抚弄。
药膏揉、揉开了效果才更好。这句解释说得磕磕巴巴,颇为心虚。
你看破不说破,扭着腰侧过头去,眼睛被情欲蒙上一层春水,显得无比晶亮柔媚,睨了他一眼,递去一个了然的笑。
查理苏的脸更红了,身上也跟着燥热起来。
他看着你的脸愣神,指尖不小心按到半露头的阴蒂,惹得你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哼喘。
这里也要涂药吗,查医生?你故意这样喊他。
要。
他摸着那颗肉珠,重新挖了点药膏抹在上面,凉意袭来,你的腰臀轻颤,臀肉瞬间绷紧。被查理苏用另一只手按住屁股,五指抓揉着雪白的软肉,直到臀肉重新放松,掌中的触感绵软而柔韧,查理苏仍旧不愿放手,非要看臀尖被揉出红印,细腻的臀肉从指缝中微微溢出。
药膏已经彻底包裹住阴蒂,查理苏沿着微微凸起的外轮廓画圈,手上的力道轻得像一片羽毛,虽然极尽温柔,却撩拨着你的身体。从肉珠到花唇,包括穴口都在发痒。
你的腿心一热,吐出一大包水。
查医生,里面也痛。你将屁股撅得更高了。
查理苏呼吸一滞,心跳声聒得他快要耳鸣。医务室外就是校园道路,传来零星的奔跑或者交谈声,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但是这一切他都听不清了,理智变得缥缈,所有的神思被你握在手里,攥得他心脏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