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打断她:“妈妈,我在开车呢。老太太也没有不喜欢你,我小时候真不知道这些,她没给我说过你的坏话。”
她和林栀解释不清楚,真的没有隔代亲那回事,老太太老爷子很严厉,她和姜翊犯错,两个人被罚站墙角,她从没被责免过。她曾经翘首盼着她来能看她。老太太唯一和她说过:你们兄妹两个,是造了什么孽。
那些情绪已经过去了,那些年少的委屈和期盼被搁浅在那个时候,再也说不出来了。
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
林栀的性格就是这样,细腻又敏感。一次次的提起。
姜翎和她聊起其他的,问:“青年组的孩子竞争大吗?”
林栀在专业上很执着,给她普及:“这次青年组也是剧院默认的选演员,你说大不大?”
姜翎开玩笑说:“你别看我,我就是跳芭蕾,也不是这块料。我懒。”
林栀问:“你最近忙什么呢?”
她琢磨着给她介绍:“最近给一个旅游城市画旅游宣传图。商业合作。”
林栀问她:“为什么不画个人擅长的?”
她第一次认真和林栀解释:“我学的是国画工笔,我老师和我爷爷的意思,都是让我走传统的路子,我不喜欢那个环境。靠资历说话的地方,时间久了,自己也讨厌自己。”
林栀问:“要不要我帮忙?”
姜翎笑起来:“我的工作室归何濯管。商业接洽是他负责,我不管这些,只管出作品。”
林栀轻言慢语说:“你们两个除了工作,有其他接触吗?”
姜翎不明所以,问:“怎么了?你别多想,何濯和我有革命情谊,我们小学就认识了。合作也不会散伙。”
林栀见她没明白她说的意思,又说:“我是说,他对你到底有没有追求的意思?”
姜翎大笑,一个人笑了半天,给林栀解释:”我这么和你说,读书的时候,他的几个女朋友都是我替他追到了。他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爱谈个恋爱,谈个漂亮小姑娘,人品我可以作证,是真的没问题的。”
林栀觉得她一个女孩子,神经怎么大条成这样?
婉转问:”我上次见何濯,他送前跑后,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他。有时间你帮我约一下,我请他吃个饭。”
姜翎劝她:“不用,他妈妈住院,他不在,不也是我跑前跑后。我们俩不计较这个。”
林栀试探问:“他妈妈没说什么?”
她察觉到林栀的意思了,失笑说:“谁没两个异性朋友,没有规定异性不能关系好吧?”
林栀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