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的。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他说这个秦纵不是秦家长子,既然如此,便不是与她流着同样血脉的弟弟。
他想与她欢爱,想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么?
……
可是为何心中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与茫然?
秦纵太清楚她的每一个细微神情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也能从她唇瓣的轮廓以及面色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他的姐姐啊,此时仍然在礼规宗法的边缘挣扎,不敢坦诚心底的念想。
他又是嘆息又是宠溺,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怕什么呢,这里没有人厌恶羞辱我,也没有人指责姐姐。姐姐心里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啊。”
她咬着唇瓣,缓缓低下头。
秦纵眼底聚集笑意,打横将她抱起,直直走向竹屋的内室。
秦窈感觉到被放坐在床沿,脸颊被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它沿着颈脖滑向衣襟。胸口一凉,冷风袭进来。
“阿纵,不要,”秦窈的神智忽地有过短暂清明,伸手抓拢衣襟,立即又被他诱惑,“嘘,姐姐想要的。”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床榻上,她浑身赤裸。
秦纵没有关窗,月光洩进来流在她身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莹润生辉。尤其是她手臂遮不严的胸口,露出来的小片乳肉嫩得似要沁出水来。
秦纵视线暗沉地看着,快速除下身上的衣物。
入了夜,山下的空气颇为冰凉。
秦窈想蜷缩起来,一副火热的躯体贴近,将她压倒在床面上。
喘息。
秦纵拉开她的手压在帛枕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的心跳得很快,胸口大起大伏,两点艷丽的顶端似乎是她要送到嘴边来。
“嗯……”
她的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低吟,因为乳蕊被毫无征兆地含住。
身体是凉的,而他的唇腔火热湿濡。
秦窈从来不曾这般清晰地感觉过他含住胸口以后的动作。
他牙齿磨咬,舌尖舔弄,舌肉吮吸,力道轻重交替。
那两点太脆嫩太敏感了,他每一下动作都是刺激磨擦,可她察觉不到疼,隐隐约约从骨头里生出的酥痒与温暖盖过了一切。
两点嫣红便在他的嘴中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