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笑了,懒得跟他争,问了他一个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事:刘孜惠是谁?
林孽松开她,有点烦躁:钟成蹊这傻逼。
在林孽来之前,邢愫看得那几个无聊的微信,就是钟成蹊发来的,他最近比较苦恼,想帮一个叫蒋纯的同学,但帮这个蒋纯就要林孽去安慰一个叫刘孜惠的人。
她觉得有趣,就听他多说了两句,她也才知道,原来林孽前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
她问钟成蹊为什么不亲自去问林孽,他说:那是道德绑架,林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才不会这么坑他。
她又问:那你纠结什么呢?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逼林孽不对,但不能让我另外的朋友开心起来,好像也不对。
邢愫就没有再回了。青春期就是会出现这样因为友谊而烦恼的情况,长大就好了,长大就没有朋友了。
林孽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邢愫坐下来,很悠闲:猜。
狗嘴能吐出什么稀罕玩意?
邢愫笑了笑:就是你这个叫刘孜惠的同学生病了,郁结难解,需要你安慰。
干我屁事。
如果,我说如果,你不帮这个忙,她就好不了了,也不帮吗?
干,我,屁,事。
邢愫坐下来,说:出事的那个,还有生病这个,都挺喜欢你。
林孽不想聊这个,他想把她摁床上操,就直接过去把她扛在肩膀,往楼上走了:她喜欢我我就要对她的人生负责吗?你想表达什么?
邢愫只是觉得林孽跟她很像,很像,他们那么冷漠地对待一切自认为与己无关的人和事。
林孽把邢愫把她扔在床上,双腿夹住她的两条腿,解开裤腰带。
邢愫骂他:土匪!
我是被你喂成这样的,你现在骂我是土匪不是打你自己的脸?
邢愫看着他拉开裤链,扒下底裤,那根东西弹出来,她反应来得很快,认怂了。
林孽的手探到她下边,湿透了:这么想我?
邢愫瞥他:臭美。
林孽压上去,封住她的嘴:想不想我。
不想。
林孽拨开她底裤,插进两根手指:想不想?
邢愫被他插得颤栗一阵一阵就没停过,被折磨狠了,她用力拉住他胳膊:别这么弄。
林孽搅着她的舌头:那怎么弄?
邢愫搂住他腰,两人一起翻身,换她在上,他在下。她握住林孽的东西,用自己下边那两瓣唇轻蹭,蹭得林孽绷紧了双腿。
她骑着他,教他:C点比G点更容易让女人高潮。
林孽还很虚心地问:C点在哪?
邢愫拉着他的手到阴蒂位置: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