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汉听楚昊天这么一说,又觉得很有道理,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关系到生命安全,追问了句,“昊天!住在那里!真不会有事?”
楚昊天点点头,“不会有事!再说,也住不了多久!等你出院,我们就动工建新房子!”
楚大汉一惊,差点叫出声,“建房子可不是一点点钱,你哪有那么多钱?”
听南下打工的村民说,进厂干活,若是效益好,一个月能赚三四十块,效益不好,也就二十来块。
他每个月寄三十块回来,还能剩多少!
楚昊天看出老人的担心,冷峻的脸顿时柔和了几分,“我身上有三千块,可以先动工,少了再借!”一千块是领导奖的,两千块是投资分红的钱。
“嘶”楚大汉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三千块”原以为晚晴卖药材赚了八百块,已经是天数字了。
没想到,楚昊天挣的钱,更多!
林峰仿佛觉得楚大汉还不够惊讶似的,“天哥,我这里也有两千!”
他们的职业危险,但奖金也多每天除了办案还是办案,连花钱的时间都没有,几年下来,每个月给家里寄三十块以外,剩下的钱全在存折里。
楚昊天瞥了他一眼,“你的钱,留着娶媳妇用!”
林峰撇了撇嘴,“对象都没有,娶什么媳妇!”
楚大汉淳朴憨厚,胆子小,怕借太多钱还不起,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不不用,我们可以慢慢来!”
最后林峰手上的存折没有借出去。
逛完街,苏晚晴提着大包小包带着楚佳人返回滩头村。
刚下车,她们便与王大妮擦身而过。
王大妮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喊住苏晚晴,“苏晚晴,你是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晚晴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王大妮,几天不见,她瘦了很多,皮肤苍白,眼眶下方布满黄褐斑,望向苏晚晴的眼里是浓浓的恨意,誓要将她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苏晚晴无视王大妮眼里的恨意,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你有病啊!明明是你男人把你踢流产的,怪我干嘛!你这人真可悲!打不过楚松柏,就把责任推到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
“有本事,去找楚松柏啊!”
楚大江恰好经过,听到这句话,脑海里划过苏晚晴一对三的画面,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
她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其她女人又是什么!
王大妮回想起失去的孩子,心如刀绞般疼痛,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了,“苏晚晴,你给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