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说对了,现在不只美惠不见了,你家总裁也被骗得失联,现在两个人都联系不上,马上将那些人的老大告诉我,不然,真的会出大事。”安墨染夸大其词地说。虽然小白说他爹地不会有危险,只是卓宛的调虎离山之计,可如果不说严重些,怕方沐霖不把所有实情说出来,耽误他们找人。“你们在哪?”方沐霖果然着急了,“我现在就来带你们去找他们的老大。”“不用你亲自来,把那人的信息告诉我就行了。”“安少,还是我亲自过来吧,我跟那家伙打过交道,上次的事,他都不知情,是他手下的兄弟自作主张,如果这次还是那些家伙自作主张,我一定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方沐霖加重了说话的语气,在深城敢动文少的人那真是在找死。“好吧。”安墨染挂断电话对他们几个耸了耸肩。“那就等方助理来带我们去找那些家伙的老大,估计还是上次那些人所为,卓宛虽然是混夜场的女人,跟她混得比较熟的混混就那些人,她不会再找别的人,有那些家伙的老大出马,估计很快就能找到他们。”自家姐姐在安少口中是个混夜场的女人,而且是那种看不起人的语气,卓霖觉得自已快气炸了,可他还是压抑住自已,“安少,你说得没错,我姐曾经是混夜场的女人,可你也不能这样瞧不起人啊?在我心中,我姐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人,没有我姐,就没有我卓霖的今天。”“怎么?”安墨染也是十分拽拽地看着他。“我说的不对吗?你姐在你心中是个好人,可她对身边人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能摆上台面?我这样说她算是客气的了,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早就想要收拾卓宛这个坏女人。”☆、1007:你姐的钱是陪男人睡来的“我姐不是坏女人!”卓霖逼近一步,怒指着安墨染的鼻子威胁道。“你再说我姐是坏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呵,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安墨染也不是怕事的主,摇头晃脑地说。“你姐就是个坏女人,而且还是个贱女人,要不是你姐,白家也不会家破人亡”“你说什么?”卓霖的拳头握了起来,眼里几乎能喷出浓烈的火焰。“安墨染,不要以为自已有钱就可以随便诬蔑人。”“切,诬蔑人?”安墨染居然大笑起来。“你真是可笑之极,有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姐是个什么样的极品坏女人吧?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让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吧,省得你说我在诬蔑你姐这个坏女人。”“墨染。”月泽枫对他摇头。“不要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姐是是他姐,又不是他。”卓霖看到了,怒气冲冲地说。“月少,没事,让他说,我有权利知道一切,如果他在胡说,我一定会替我姐讨回公道。”“你呀,真是天真可爱!”安墨染再次摇头。“人家不是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姐突然暴富,你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你姐的钱从哪里来的吗?”“我姐开美容院挣来的,安少,不要以为做生意赚钱只是你们深城三少的专利,平头百姓也一样有做生意的权利,我姐凭她自已本事赚来的钱,你凭什么要质疑?”卓霖气得挥舞着拳头在安墨染眼前晃动着。“没错,那些脏钱确实是你姐挣来,不过”安墨染一把抓着他晃来晃去的拳头。“那不是你姐开美容院挣来的,是她陪男人睡来的,还有从文斯逆那里骗来的,这些,你不知道吧?”“胡说!”卓霖气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卓霖,那你听好了。”安墨染控制着他。“你姐开美容院的1008:卓宛已经没有人性“啊!”卓霖受不了地嘶叫着挣脱安墨染的控制,挥着拳头狠狠地打向安墨染的脸。“卓霖,你疯了吗?”在他要打第二拳的时候,安墨雪上前死死地抱着他。“我哥说的没错,你姐早就嫁给了白若天,这事我可以证明,美惠也知道。”安墨染的嘴都被他打出了血,抬手一抹,满手的血腥,他想要打回去,却被泽枫给抓住了手。“墨染,你就别添乱了!还嫌事情不够乱吗?美惠和斯逆失联,再不快点,白转千和沈青青也会被害,如果不是小白够机智,小白和琉璃已经被伤害了,我们得赶紧找到斯逆和美惠,现在的卓宛已经没有人性,随时都会伤人。”“不,我姐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卓霖声嘶力竭地吼了声。“卓霖,你姐她现在真的变了。”月泽枫转头看着他。“她在水晶城买的那套房子就是白若天给她买的,她那个美容院虽然有钱赚,可也不会那么好赚,昨晚白若天脑溢血住进了医院,你姐马上伙同白氏集团的刘助理想要转移白家财产。她的如意算盘被小白的计划打破了,所以,她这是最后的垂死挣扎,她要刘助理去绑架琉璃母子,为的就是毁了琉璃的脸,还要伤害斯逆身边最亲的人,沈青青曾经也是你姐最亲密的好姐妹,是你姐让她用毒品去害白转千。沈青青和白转千相恋了,她没按你姐的要求去害白转千,这让你姐很是气愤,她绝对不会放过沈青青和白转千,而且,这过程当中,还有两个更加无辜的受害者,她们曾经是文家的佣人,因为美惠的事受到牵连被文家开除。这两个人你应该认识,就是小红和小芳,她们在你姐店里做事,无意中偷食了你姐给沈青青去害人的毒品,你是成年人,我想你有权利知道你姐所犯下的错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得打起精神和我们一起尽快将这些受害人安全地救出来,以此来减轻你姐的罪恶,不然,这么多人被她伤害,我看她是一辈子都要在监狱过了。”卓霖握紧了的拳头,转身狠狠地打在树杆上,发出很大的声响,坚硬的树干颤了颤,又纹丝不动在他眼前,他们说的这些事情,他自已也有所察觉,只是不愿相信罢了。有几次,小折对他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跟他说,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那天晚上他去酒吧接姐姐,小折说是让一个男人给接走了,他居然没有去追问那个男人是谁。美惠小姐也曾婉转地提过姐和白若天的事,可他就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因为他问过姐姐,姐姐说没有的事,让他不要听别人的胡言乱语。从小到大,他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自已的姐姐,为了能让他读好学校,姐姐初中毕业就在夜场上班,一直以来,姐姐都洁身自爱,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