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就是因为在酒吧刷爆了卡,我能不信吗?”“你呀,真是头脑简单。”他不住地摇头。“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是个心机婊,心机婊怎么会头脑简单?”早有被她泼冷水的准备,并没有恼怒,脸色也没有多黯淡,只是摇头叹息,再次拉着她疾步走起来,顺带数落起她来。“在我面前反应是蛮快的,在别人面前你就怂得失了主张。”“谁怂了?”“你不怂,在下人面前都变成疯女人了。”“那是她冤枉我,我这个人最受不得冤枉气,没做过的事,非要栽赃到我头上,不气疯才怪!”两眼不满地瞪着她。“要是我不帮你,那你今天是不是要气死啊?”她笑咪咪地说。“气死在你的地盘上,你得给我多少赔偿啊?”“气死你活该,还想要钱,门都没有!”“小气!”两个人斗着嘴走到楼上,他松开她,自已走在她前面。走在前面的文斯逆走到她房门前停了下来,再回转身瞪向身后如沐春风的白琉璃,心说,看来,她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心情仍然好得跟什么似的。那她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为什么心神不宁?看他在自已房门前停下来,她防备地放缓了脚步,心神也紧绷起来,怕他要跟着她一起进她房间。☆、174:不会要她以身相许吧琉璃一脸带笑地朝着他挥手。“别挡在我门口啊,快让开一些,我要进去好好休息一会。”文斯逆先是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便拉下她的小手,二话不说地拖着她推门而入。进屋就“砰”一声将门关上,然后将她推抵在门上。缠上的压迫感袭来,他在她的头顶形成的压迫越来越重,最后,简直就是到了令她快喘不过气的地步。她的缩手缩脚让他的脸越来越黑,黑得就快去阴曹地府与黑无常认兄弟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呃,是很可怕!”她想起他从月泽枫手里抢回来的东东,此时就装在他的口袋里,不是她要多想,是她那天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变态男人,她可不敢随便去招惹,能躲尽量躲开。“刚刚我救了你,不是应该有点表示才对吗?”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他的身上泛着淡淡的的男人气息,在说完话之后,迅速将她挤贴在门上不能动弹。仗着他个子高大,生生遮住了她的头顶,直将阴影与压力齐逼向她。天,他不是想要她以身相许吧?她惊慌地抬眼看着他,好怕他来硬的,这货男女通吃,想起来就可怕。“你你要我怎么表示?”她试探地问了句。“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她紧贴在门上的身子缓缓地向下滑,望着他的时候只感到颈子有些酸,不觉抬手抚了抚脖子。“我在问你啊?”忽然,她脚底一滑,整个身子迅速向下滑去。他双手伸出,将处变不惊的她先稳住,而后弯下身子,将她给提了起来,也不管她的冷眼又直朝她瞪来,硬是不负责任地将她给捞进怀里,然后又旋了个圈将她推了出去。“好啦,你也把我当猴耍了一遍,也算是回报了你刚才的援手相救。”她朗朗轻笑起来,乐意不过地拍着双手。“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爱玩的把戏,喜欢随时随地捉弄人。”今天的琉璃穿得美美的,尽管刚刚差点吓得滑到地上,却还是无损她的美好形象。他再次伸手将她拉回来她抵贴在门板上,“我是捉住了你,可还没完成下一个字?”琉璃的脸一下又红了,一不小心又让他钻了字眼,捉弄两个字居然被他拆开来戏耍她。他欺压着她,“那我们来完成后面一个字的游戏,也不失为一种报答我的方式,你说是不是?”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她脸上慢慢地游走,他十分享受这种指腹间的触感。“不要!”她惊恐地瞪着他。“文斯逆,你不要这样,我们说好的,不可以随便违约,你快离开,不许这样对我!”他清了清嗓子,对她说得再理直气壮不过。“我没有违约啊,这只是你对我伸出援手要表达的谢意,不然,下次,你有事不要再指望我会帮你,像你这种智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美惠给整死。那丫头古灵精怪的,你呀,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还不快点讨好我这个恩人,没有我替你撑腰,你分分钟钟会被她整死,她才回来几天,你已领教过她的厉害了吧?”☆、175:生得秀色可餐两眼发直的琉璃,很是鄙视他这样的行为。“文斯逆,你别强人所难,帮我,又不是我求着你,是你自愿的,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所表示?”“女人,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他没好气地看着她。“我没有翻脸不认人,是你动机不纯。”她不肯就范地说。“如果我知道你帮我是有条件的,那宁可让警察抓走,欲加之罪我有什么好怕的?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就不信他们查不出真正的小偷?”“人家只相信证据,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你以为还洗得清罪名吗?”他轻笑。“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用那样的欺骗手段让她们说出了真相,尤其是看到你现在无耻地对我恩威并施,我对你的那点好感也荡然无存,在我眼里,你还是大坏蛋。”“是吗?”他的双眸,停在她脸上好久好久。久到琉璃两眼频频向他眨呀眨。他的眼眸似乎动了动,但始终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仍旧给没她一个别的表情。“难道不是吗?”她抬手打向他。“你就是个无耻之徒,你和小红她们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她们是在暗中害我,而你却要明目张胆地害,在我看来,你比她们更可恨。”他将身子一偏,让开时不忘朝她扬起带有示威的一拳,拳拳相碰,在空中发出激烈的火花和泪花,她的柔拳哪里他铁拳的对手?瞬间就让她痛得眼泪狂飙。她吃痛地揉着自已的手。“好痛!”“知道厉害了吧?”他仍然扬着拳头示威。“千万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刚刚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估计都得把你的纤纤手指全部骨折掉。”她一边揉着手指,一边哀叹,这真是真是暴殄天物啊,分明就是个面容斯文俊美、体态结实的完美男人,掩都掩不住他身上的迷人气息。可他为什么有那样的爱好?如果不是,说不定她真的会允许自已接受他提出的有所表示,可她是个三观很正的女人,绝对不会接受他有那样的行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会允许自已成为176:感情太混乱琉璃的目光,静静地贴伏而过他那时而清楚、时而看不清的侧脸上,他的每一个轻柔的动作,则像一个无声的告密者悄道出了他心中的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