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袁绍瞬间愣在当场,公孙瓒主动进攻自己?这怎么可能!
还是沮授很快镇定了下来,建议道:“主公,界桥已失,冀州北郡势必会暴露在公孙瓒的屠刀之下,当务之急,必须整顿军马,北上抗战。”
“嗯~~此言大善!”袁绍马上回过神来,赞同道,冀州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所,这可没有好犹豫的,必须把公孙瓒打回去。
真是可恨!
自己不去打他,他竟然来打自己!
袁绍也不想想,方才是谁想先去灭幽州的呢?
“报……”
又是一声长传,惊的众人全部站了起来,袁绍也是阴晴不定的看着那员灰尘扑扑的探子。
“可是强敌犯我边关?”
“啊?”探子一愣,不可思议的瞪着袁绍,自己还没说主公就知道了?
难道这就是料敌于先机,主公果然神人是也!
探子赶忙低下头颅,恭敬磕头道:“高将军奏紧急军情,南阳袁术伙同徐州刺史陶潜,北海太守孔融,黑山军张燕,幽州公孙瓒犯我冀州,如今北海孔融,南阳袁术,徐州陶潜已经来袭!”
好吗!
不来则已,一来全都来了!
袁绍接过竹简,仔细查看下确实是高干的亲笔疏文,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
“哼!袁术小儿,陶潜,孔融,张燕,公孙瓒,本为某家一仆从,如今安敢犯我!”
袁绍脸色铁青,狠狠的喘息粗气,猩红的眼眸怒火中烧,若是眼光能杀人,只怕袁术早就死一万次了。
沮授挥手让士卒退下,看着余怒未消的袁绍,心中暗自叹息,没想到变幻莫测,风云无常。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沮授收拾了下心情道:“主公,如今冀州四面招风,敌势重大,唯有合纵连横之计,方可保冀州无忧!”
袁绍正满心怒火,心烦意乱,听到自己的新监军有计策,赶紧抓住他的双手催促道:“先生有何教我?”
沮授道:“徐州陶潜素来胸无大志,谨小慎微,北海孔融重文轻武,只会纸上谈兵,黑山张燕贪财好利,皆是不足为惧,唯有南阳袁术,幽州公孙瓒乃是强敌。
然南阳袁术北上冀州必过兖州,在下以为曹孟德必不会同意袁术借道,主公向来与荆州牧刘表交好,不如修书一封,陈述利害关系,邀刘表击南阳。
主公再亲率上将雄兵北据公孙赞,至于黑山张燕可许以重利,派遣一上将屯兵于河内,汲郡,中山,阻挡其进军要道,防备邺城受袭,然后待到主公大破公孙瓒归来再做定夺!”
袁绍看着提起黑山军就闪烁其词的沮授,很是不甘心的狠狠说道:“贼子拥兵数万,肆虐我州,前番界桥之战,贼子暗通幽州与绍为敌,如今竟然又来犯我,真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