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手臂上留下了她的一小排牙齿印,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沈逸书伸手把她搂在怀中说道:“你为什么哭?”不问还好,一问,她的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频频滚落。就好像要把过去没有哭过的份全要补回来,连她自己也惊讶她这么能哭。“我现在发现你终于像孟家小姐了,也是一个爱哭鬼呢!”“你明知道我不是她!”“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我好去提亲!”“我,我我家特别遥远,你永远也到不了的。”“难道您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来自一千年后?”“当然是真的,要不是想起从此见不到我老爸老妈,我干吗哭呀!”“别哭了。以后有我照顾你,再哭的话我就吻你了!”“什么?”泪水依然不停的流,他刚刚说什么她没有听清楚……沈逸书的唇在下一瞬落在她的唇上,在她哭的很认真的时候,她被他吃豆腐了,而且她也来不及反应,他那性感的唇就霸道的攫住她红嫩的小口。“不……”她这才想到要反抗,但他可不想如她所愿,双手更加捧住她的小脑袋,加深了这个偷得的香吻。丁可人双手捶打着他,但他一点都不为所动,继续逗弄、纠缠着她可爱的小丁香舌。在彼此的唇战中,她的小舌拚命闪躲,他则霸气的攫猎,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她丁可人应该给这个登徒子一拳,再用脚踢他的小腿,要不用膝盖顶他的小弟弟,而不是化为一摊水般融化在他的臂弯中……可是不知是变得脆弱了还是,她竟然有一种放心了的感觉。“知道吗,今天在马上,你可折磨死我了!”“什么在马上,那是什么意思?”“沈逸书,原来你真的不是个君子,满脑子的黄色思想!”“黄色思想?”沈逸书贪婪的在她的小口内探索着,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娇嫩的身上游移着。“别这样……秋月轩的人会看见的”“别担心,王护卫和林护卫会阻止其他人的!”这是什么话,这可是别人的家,这沈逸书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吧,这真的是一个封建礼教熏陶下的男人吗?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的大手却隔着红色的小肚兜揉着她的浑圆,现在她终于发现,古代人的内衣其实是为了方便男人偷香窃玉。略带粗糙的大手自肚兜下探入,一把握住了那份温热的浑圆。沈逸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面对丁可人的时候就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而且,她不断地说她来自千年后的世界,如果是真的,他更要早点虏获她的心才好。鼻息间闻到的是她馨香的气息,如兰的呼吸细细的吹拂过他的颈项,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他的心也完全被欲念所侵略了。他更加放肆的揉捏着那女性浑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狂乱的吻似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颈项上。“不……沈逸书……住手……”丁可人一阵心慌意乱,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占有欲,他的大手两、三下便把她的上半身衣物从胸前分开了。“沈逸书,你给我住手!”但沈逸书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自己的动作。丁可人从小到大,,窗子后的人躺在床上的丁可人实在睡不着,对秋月的死,她既猜不出杀人的动机,也找不出嫌疑犯,那个丫头青儿也许知道点什么,但是她不说,自己也没有权利强迫她说,然后她又想到了今晚上沈逸书对自己的心意还有那一扇窗子,不知为什么,她总忘不了那一扇窗子。忽地,她想到了其他的死去的女子,不知道其他人是因何而死,她们和秋月之死有没有关联,也许,明天的想个办法打探一下其他女子的死因,看能不能找出条线索来。至于要怎样处理和沈逸书的关系,她先不去考虑这个,因为就是考虑也考虑不出个结果来,到今天为止,她还没弄清楚沈逸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而自己的躯壳是不是孟雨涵的,孟雨涵的失踪又是怎么回事,也许一切只有到了京城才有答案。第二天早晨,丁可人下楼之后,就发现沈逸书以及两名护卫已经起床,在等自己吃早饭。吃完早饭之后,丁可人叫住了梦儿:“梦儿,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丁姐姐不要客气,有事请吩咐!”“你们秋月轩西边的邻居是什么人,就是赏月亭对面的小楼住的什么人家?”“哦,丁姐姐说的是白府呀!”“白府?”沈逸书和丁可人对视了一眼。难道昨天晚上在小楼里偷窥他们的人是白府的人。“是呀,全临江府没有人不知道白府!”“哦,这是为何?”“因为白府的主子就是临江府最有名的白大善人呀?”就在梦儿还要往下去讲的时候,一名下人带着一个身穿官服和几名衙役走了进来。丁可人当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何人,贫乏的历史知识不能解答那名官员的官服到底是几品官服,自然也无法猜测出他的身份。她就目视沈逸书看他如何应付,谁知那官员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丁可人张二摸不着头脑。“少爷,你昨天到了,为何不先来府衙,难道害怕我招待不周吗?”“王叔取笑了,只是昨日在江边救了这名女子,顺道将她送回府后,天色已经晚了,逸书今日正打算前去拜访王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