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已然不是曾经的她了。那个既张扬又青涩,既古灵精怪又狂放不羁。她已然被苦难打磨成了一个性感迷人而又坚强的女人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是比之从前还要耀目的光芒。
这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中,塑就的女子么?他的&ldo;苍竹苑&rdo;,以培养送与达官显贵们的美丽女人而闻名。在京城,戴着面具的他一直以商人的身份被人所知晓,他贩卖包括美人在内一切的商品。大部分京城的黄金饰品、丝绸、盐运和陶瓷,都经由他的产业贩卖出去,先从经济上渗透,再慢慢培养自己地政治势利,他已然将京城的整个命脉牢牢的把握在了手中。对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不是么?
&ldo;想不到,你竟在这西行山隐匿了这么多年。华南灼,华南灼,你奔波与各处,不嫌分不过身来么?&rdo;乌兰冷笑,&ldo;苍羽、华南灼、青鸾的头目。流云洞的头人。到底哪一个才是你?&rdo;
&ldo;你觉得哪一个是我?&rdo;还是那冰冷地声音,带着讽刺的味道,华南灼迅速的收回手,五指微拢,突然凌厉的攻向乌兰。
这是乌兰第一次与华南灼正面交锋。在乌兰地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冷冷地站在高处。用带着完全不屑一顾地目光打量着自己。而今。她已然不用再做他地棋子。听他地摆布。更不用被他当成蝼蚁一样地小虫。随意决定她地生死了。
一抹微笑。慢慢地浮现地乌兰地唇边。
&ldo;华南灼。我今日且要看看。你地血。到底是冷地还是热地。&rdo;
乌兰以剑迎上华南灼攻来地手。却不料那只是虚晃地一招。乌兰地眼睛一花。眨眼间华南灼便已然到达了她地身后。长臂一伸。扣在她地腕上。轻轻一捏。
乌兰只觉手臂一麻。剑有如若千斤般。&ldo;铛&rdo;地一声落在地上。
身后传来那毫无体温地温度。带着一点点地寒意。华南灼平稳地呼吸轻轻扑在乌兰地后颈之上。是微痒地暧昧。
他身上的气息,再一次被乌兰饱满的吸进了肺部。
心,仍会悸动。
他给地感觉,完全与华南翊不同。他和他,一个是冰,一个是火,对于乌兰而言,她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才是最适合她的温度。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乌兰的心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在那里。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的臂包容着她的,他地脸。轻轻地靠近了她的。
华南灼地手。拥住了乌兰。
乌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恨他吗?恨他吗?
她不知道,也没有答案。
那双冰冷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脸颊,一路向下,这微湿的冰冷触觉却慢慢的撩拨起乌兰体内深藏的热情。以冰取火,是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看似有些削瘦却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了乌兰,华南灼的唇,隔着轻薄的纱裙,吻着她光滑的背。
那修长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乌兰高耸的胸,轻轻的包容着她的饱满。
乌兰忍不住扬起头,轻声的呻吟。
这不是梦,不是。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恨还是怨,此刻悸动的心和燃烧起的热情却只传达着一个信息。
她要他!
乌兰转过身,捧住了他的脸,她的目光有如炽热的太阳闪耀着耀目的金光,她的脸颊带着点点的红晕,樱唇微张,气吐如兰。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
曾忆最初的相识,这张唇,也是如此的清凉,却不若这般带着强烈的占有罢?
一丝精芒闪现在乌兰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