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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下午白深开着车回家,一路想着李恪的话,想累了就打开收音机,正在播叙利亚内战的新闻,一听到战争他又想到了路浔,认霉地换了个频道。于是白深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回到家,一个人哈哈乐了一路,他觉得好听,还专门去音像店买了几个相声碟子放在车上。早上八点多,路浔盯着电视上还在叽叽喳喳的郭德纲和于谦,觉得有些困了,眼皮都在打架。“终于。”他吁了口气,关了电视往空调被里一钻,在沙发上直接睡了。路浔一觉睡到晚上下午三点,被饿醒了,穿着t恤短裤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东西吃,结果只找到两盒过期的安眠药。他骂了一句,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出门,找了个小吃店,拿起菜单,没几个菜名是能认全的,能认全的都是开水白菜之类不合他胃口的。他扔下菜单清了清嗓子,故作老练地喊:“老板,整个腌茄子和虎皮青椒,再来个酸菜粉丝汤。”“好嘞。”店里的伙计应了一声。路浔松口气,他刚刚说的三样菜,全都认不完字,比如“腌茄子”,他只知道那个“子”。他汉语说得好,一口京片儿无比自然,但就是没用功学,不认字。他一直自我安慰,汉字那么复杂,这辈子也认不完,何必浪费时间。但真正的原因,他很清楚。他可以瞒过任何人,但骗不了自己。路浔闷头闷脑地吃完,暗暗下定决心,还是得学学汉字。他回小区时看见几个小混混在闹,他平时都是绕着走,但今天不一样。“谁他妈让你们在我车上画海绵宝宝的?”他站过去突然出声。几个孩子立即愣住了,转过来看他一眼,撒腿就要跑。“跑吧,让你们五秒。”路浔低头打量那个歪七扭八丑死人的海绵宝宝,果真过了五秒才去追他们。他跑得惊人地快,没多久就逮住一个,二话不说抡起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剩下的几个闻声都转过来,路浔看他们这阵势,一个挑一群啊。气势不能输。他提高音量轻挑地说:“我上个月刚从号子里出来,不介意再蹲一次,倒是你们,如果有兴趣,我陪你们去见见世面。”几个小混混围了过来,路浔随便抓一个就能瞬间放倒。“哎我说你们混混的门槛这么低吗?”路浔正要解决最后两个,那俩孩子竟然直接给他跪下了:“大侠饶命,哥,以后咱认你做大哥行了吧。”“???”路浔被他们逗得又气又笑,抬手挥了挥,“滚滚滚。”“哎好嘞。”几个小混混连滚带爬迅速离开了他的视线。还好这条小路人少,不然非得以为是他在欺负小孩儿。他想起他十九二十的时候,早都已经上战场跟着狙击手和飞行员什么的和外国的绑匪嘚吧嘚谈判了。那会儿想的可不是打打架斗斗殴,都在想明天睁眼的时候还活着没有,或者更直接点想想绑匪会不会一刀伸过来捅死自己。毕竟在很多时候,战地翻译和战地记者都是绑匪眼里最佳的人质人选。他笑了笑,走到车跟前,仔细看看那个海绵宝宝。其实仔细看,画的好像……还不错?他把车开去了修理店,喷好了漆之后朝伙计使了个眼色:“整个正宗的海绵宝宝,就车门上。”“……好的?”伙计犹豫地回答,心想这哥子脑袋给驴踢了吧。路浔一路听着郭德纲相声集把车开回了小区,这次终于没捡懒停在外边儿,带着海绵宝宝开进了停车场。白深这几天见了几个病人,躺在家里看了几个郭德纲的相声,看累了准备睡觉,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五点了。这倒无所谓,他不工作的时候跟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有所谓的是他猛然发现今天星期三。白深迅速起床,随便穿了个t恤长裤就出门了。他一路开车往路浔写下的地址去,开到一半饿了,停下找了个小饭店吃东西。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菜单,才觉得这家小饭店特别奇怪,菜单上的每一个汉字都标了拼音和英文翻译。这……该不会是祖国的小花朵们的御用食堂吧?他放下菜单,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有鲜艳的红领巾,白t恤衫领口孤零零挂在肩膀上无助又落寞。白深狐疑地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戴红领巾,还有个大叔坐在角落里一脸油腻地打电话,说些没羞没臊的骚话。可能是他想多了。白深点了几个菜,专门挑字难的点,比如蒜薹炒肉。吃饱喝足,白深看了眼手机,八点了,再半个小时就能到那儿。他坐回车里,一路开进一个小区,咦?好像是路浔他家?大晚上的跑进他家是不是和孤男寡女夜里幽会没区别?要是真要干点什么,他打得过路浔么?想到这里,白深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没问题,就算打不过,打成平手应该没问题。他把车停在小区停车场,一下车就发现旁边一辆棕色越野,霸气侧漏,但不知道哪个车主那么神经兮兮,竟然在车门上喷了个海绵宝宝。还是个在捉水母的海绵宝宝。他强忍住踢一脚的冲动走出停车场,给路浔打了个电话。“路浔,我是白深。”“你好,”那头闷闷的回答,“……哪个白深?”?!这才三四天的给功夫,竟然就把他忘了。白深无奈地叹口气:“白探。”“……哦哦!”那边像是如梦初醒般应了两声。“我在你的小区。”白深说。“二单元1103。过来吧。”白深挂了电话,按照他说的位置走进电梯,一楼一楼上升着,白深转过身面对镜子,看了看自己。他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不说多帅起码干净端正,走路上也挺有回头率的,不至于几天前面对面坐了两小时就翻脸不认识了吧?9楼,10楼,11楼。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路浔站在电梯口,穿着灰衣灰裤,仍旧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眼睛。“过来吧。”他声音沉沉的,整个人都很安静。白深发现他右耳戴着耳钉,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上周见他时他戴了没有,无果,想不起来。他跟着他进了门,路浔从鞋柜找了双拖鞋,蹲下来往白深脚边推了推:“换鞋。”白深换了鞋走进去,发现他家非常简单,客厅就沙发电视和桌子,色调都是单一的黑白灰,强烈的单身无趣男人气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深的确是个有情调的人,他家里会摆各种各样的花,还养了一只金毛犬,墙壁都是自己刷的颜色,天花板上还有壁画,他偶尔回去拍卖会买些艺术品搁家里,十足的文艺青年范儿。直到跟路浔进了书房,白深更加确信他的无聊属性。他的书房很大,一个地毯上摆了一张桌子,其余空间全是黑色的书架,上面基本是些学术方面的书,没有任何装饰品,连照明灯也是纯白的日光灯。“坐地上。”路浔说,声音很小,跟没用力似的,要不是房间很安静,白深都觉得自己会听不见。作者有话要说:┴─┴︵╰(‵□′╰)3“开始了?”白深问了一句。“不然呢?”路浔看着他,话里有轻松的笑意。白深心里暗暗骂了句,这人是傻子吧,喜怒无常的。他觉得路浔是个大麻烦,可能治好他得耗上几年。依照他现在这防备人的劲儿,没个一年半载的还指不定能跟白深说几句话。“你做过心理评估吗?”白深问。“没有。”路浔老实回答。“为什么?听说以前有你的预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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