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脸,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他手上的力道大得出奇,就如绳索般死死缚住了她,几乎要勒进肉里。胸口则闷得发慌,像压了块大石头,很不舒服。
同时身体越来越热。
好渴,好难受。
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要烧起来了,火辣辣的疼。
“啊……”
她痛苦的喘息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啊!”
然后她尖声惊叫起来。
映入眼帘的,不是白日那间布置清雅的书房,而是烧红的烙铁、小臂粗的麻绳、发霉的稻草、印了半截血手印的木栏杆。
“你醒了。”
耳边传来了一道温柔的男声,“可有什么要对我交待的?”
说话的,自然是魏主簿。
在梦里和她情意绵绵的他,此时正冷静自持的站在一旁,看她的目光,就如看一粒尘埃。
“主簿到底是书香世家出来的,连跟犯人打交道都这么斯文,和咱们这种大老粗不一样。”
狱卒用铁钳拨弄着炭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带着几分恭维、几分真心道。
“犯人?”
宝珠愣了愣,疑是自己还在发梦,要不好端端的,她怎会成了犯人?
“这傻娘们儿都落到牢里了,居然想装做啥也不知道?”
似是想让她认清现实,狱卒嘟囔了一句,顺手抄起一盆凉水,从她头顶泼了下去。
宝珠本就在昏迷中被剥去了外裳,这会儿被冰冷刺骨的水一浇,中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顿时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这样的感觉太真实了,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做梦。
“冷吗?”
魏主簿的目光柔和了下来,隐隐透着怜惜。
但他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只见狱卒手中的铁钳被他夺走了。
他稳稳的夹着那块烙铁,将它贴紧了她胸前的软肉。
沾水的衣衫很快就被烧出了一个洞,皮肉正往外滋滋的冒着白烟。
“现在,你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