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烟的时间过去,秦山才回到病房,他简单讲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还是说:“杨岚自杀了。”
叶钊拧起眉头,就那么看着他,而后闭上了眼睛,神情似乎有些哀怮。
李琊抚开他眉间的皱纹,顺着额头往上抹开,是无声的安慰。
叶钊睁开眼睛,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他们看着彼此,在不同的眸眼里看见自己的影,看见渴望与救赎。
秦山轻轻叹息,转移话题道:“山茶一晚没休息了,这么熬不行的。我们请个护工……”
李琊打断他,“不用,我来照顾。”
叶钊说:“请一个,轮流着也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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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庞景汶提着果篮来探望,同他们说了些有的没的,还是忍不住提起杨岚的事,“高中同学群里的都在说,消息居然传得这么快。”
李琊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庞景汶摇头,“不知道怎么说,就感觉……好像没有很意外,凌晨见到她的时候看上去就不对劲。”
李琊没有接话,好一会儿才说:“我要在这边待一阵儿。”
庞景汶说:“嗯,反正暂时不能活动,我开学了再回去。”
“麻烦你帮我买些内衣,还有拿几件你的体恤短裤过来。”
“不麻烦,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换着衣服穿。”
周末,季超与顾襄也来了,高档保养品拎满
 网址:手,恰似回乡探亲的打工仔。
见顾襄穿长袖长裤,还戴了一顶深色鸭舌帽,李琊笑说:“你学我啊,都入伏了,我不会穿这么严实的。”
季超给她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玩笑。
李琊皱了皱眉,“怎么了?”
顾襄看了叶钊一眼,拉着她去病房外,小声说:“我在家里关了三天……你回来没多久他们就都知道了。”
李琊急忙撩起她的衣袖,看见胳膊上那一道道枝条甩出的伤痕,惊得发不出声。
顾襄拉下袖子,勉强笑了笑,“没事的,比巴卜教了我该怎么做,我最近就住季超那儿。也可以理解,他们被固有观念、老传统束缚了这么久,一时肯定很难接受。”
李琊叹息,给予她温柔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