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清楚。”
“你们都看春晚?”
“老一辈爱看,小辈们基本不看了。”
依然眼底跳动着水盈盈的光,那里面满是对中国新年的期待。秦既明笑得干净而暖,因为依然,他忽然也期待起了本来没什么意思的春节了。
“你买这么多蜜饯坚果?”
“年货都要多买。以前物质不丰富的年代,能穿上新衣,吃上一桌好菜,小孩子口袋里有糖就是最幸福的事。现在虽然生活条件好了,习俗还是传承了下来。这位小朋友有特别想吃的吗?”
“我想吃那个。”
秦既明顺着依然所指的方向看去,是糖画。他牵着依然走过去,“师傅,帮忙画个兔子。”
“好嘞!”
“为什么是兔子?”
“因为你属兔。十二年一个轮回,你出生的那一年,刚好轮到了兔子。”
“那你呢?”
“我属虎。”
依然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属狐狸呢。”
秦既明从师傅手里接过递给了依然,“给你,兔子。”
“谢谢师傅。”
不过潦草数笔,还真的是只兔子。
依然知道自己属兔后有点舍不得咬,她舔了舔兔耳朵,甜丝丝的。只是一个不留神,兔耳朵就被咬了个缺口。
小兔子气急败坏地唤着他的名字,“秦既明!”
秦狐狸笑眯眯地答,“我在。”
“你幼稚!”
“师傅,帮忙再画只虎。”依然一脸正经地要求道,“画的时候要缺耳朵,还要缺尾巴,缺腿,缺鼻子。”
秦既明听后忍俊不禁,“别难为师傅了,要不我耳朵给你咬吧。”
依然一字一顿地吐槽,“不知羞。师傅,就按照我的要求来。”
秦既明喜欢依然与生俱来的高冷清贵,更喜欢她此刻所有的小脾气与小情绪。那证明他是不同的,他是独一份。这样的她更真实、更放松、更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