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秦颜欢啊!
陈茉暗自感叹道,这世上到底有什么是能引得她情绪起伏半分的呢?
但其实秦颜欢也没她表现得那么波澜不惊,只是因为这一幕她早在学院里见过一次,所以她关注的点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秦颜欢原以为谢鸢和陆言关系匪浅,但是刚才亚瑟那一声情绪激动的“谢鸢”仍在她耳边回荡。
所以她现在有些不太确定了。
秦颜欢的视线在四人身上依次扫过,然后不断来回。
她皱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看上去好像都不太对劲?
陆言看向谢鸢怀里:“这是……?”
哪儿来的孩子?
安德烈虽然也有些惊讶,但他还是更关心亚瑟。
注意到地面上的血迹,视线往上,是亚瑟鲜血淋漓的右手。
安德烈眉头紧皱,语气严肃的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谢鸢闻言低头,这才发现了亚瑟手上的伤。
只是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又为什么只有手上受了伤?
“哦,这个啊。”亚瑟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没注意。”
“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就是满手的血迹看上去不太舒服,亚瑟洁癖发作,表情嫌恶。
他想马上洗干净。
见小孩情绪稳定,不哭不闹,谢鸢试探着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把你放下来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谢鸢这才将她就地放下,对陆言说了一句:“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
陆言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答应道:“好。”
谢鸢转头看向亚瑟:“伸手。”
不容置疑的语气。
亚瑟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向上一挑:“啊?”
谢鸢又重复了一遍:“伸右手。”
亚瑟不解:“一手血有什么好看的?”
谢鸢看着他。
亚瑟撇撇嘴,老实伸出手。
谢鸢一把捉过,抬高,然后放到眼下。
“哎哎……脏!”亚瑟想缩回,但谢鸢手上用了些力气,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亚瑟立刻变得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