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抬眼盯着他,意思很明显——做梦!
言而无信是他一贯坚持的美德!
不过穆行重早已预料到这人的行径,微微笑了下:“小师祖不是说我那付心蛊犯病时,让你顺着我点吗?”
那日他被打昏醒来后,余荔荔还是把此事跟他讲了,让他回忆回忆究竟什么时候中的招,不过这人也没想起来就是了……
余荔荔此时想起这茬,一个念头闪过:“该不会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不是。虽然这付心蛊只是让对心爱之人更加心慕,同时放大心中那些醋味和占有欲,由此诱出些像是疯病般的魔怔,旁的并没有什么,不过……我没那么闲。”穆行重嘴角微抽。
余荔荔略有所疑地看了他一眼。
穆行重无奈道:“真不是,并且,要是我之前知道有此蛊……只怕也是种在你身上的,我对你那占有欲已经是不需要此蛊也足够强的了。”
……这倒是。
余荔荔疑惑了——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种到他身上的?
不过还未有更多的思考,便被穆行重扯回了思绪。
真的是扯回来的。
“……松开!”
“真犯病了,顺着点儿,喊一声。”边说边活动起来。
余荔荔急了,侧抬了脸怒吼起还挂在窗子上的林双木:“您当真是一点儿不害臊的!出去行不行!!”
“我这么小个人,你当我不存在不就好了。”林双木嘟嘟囔囔,很是不满。
余荔荔:……
他伸了手想打昏挡在自己身前这人,刚抬起胳膊,就已被预料到——
“嗯——”
余荔荔面色瞬间烧起来了。
擦了!!!
余荔荔咬了咬牙,与其面子碎一地,不如——
……娘的!!果然还是!!根本叫不出口啊!!
不过身旁这人那手却是没停的,根本不给他留空隙!
余荔荔干脆闭上了眼,念书一般:“哼哼哼,去把窗子上那人丢了。”
穆行重:“……哼哼哼是什么鬼?”
余荔荔又猛地睁开:“喊了,你去丢!”
穆行重:……
他嘴角扯了扯,不过这人现在也没疯到真就打算给林双木看了,遂还是扯了被子把人盖好,然后乖乖起了身。
林双木看着亦步亦趋走过来这人,怕了,一把扔了没吃尽的花生,拍了拍手,骂道:“真是小气!白养你们两个了!!”
而后想到似乎并没有养他们两个,遂改口:
“阿吊都比你们两个像孙子!!!”
而后一个翻身离去。
穆行重、余荔荔:……
“……阿吊似乎是那吊睛白额虎。”余荔荔尬笑。
穆行重返了回来,没答他。
“恭喜你,与阿吊同列一辈了。”余荔荔继续。
穆行重一把掀了刚刚盖他身上的被褥:“我会跟它同列一辈,是因为我是你相公。”
余荔荔这厮人走不认账:“是我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