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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他妈是免费跑腿。

此刻的她，只想对老天爷说：我草！

……

“李常！”坐在镜子前的姚文欣见人没理她，又拔高了声调，喊道：“李常！”

李常这才听到，赶紧小跑进卧房，问：“怎么了？”

姚文欣先是出声责备他：“你最近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而后才说出要吩咐李常做的事，“你来帮我挑挑那条项链好看。”

“啊？哦！”随即，李常便低着头专心给她挑项链，“这条怎么样？”

姚文欣正描着眉，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李常给她选的项链，摇摇头，白皙的手指摸向首饰盒里的另一条项链递给李常，“这条好看点。”

李常微笑地附和道：“这条确实好看，我给你带上吧。”

姚文欣将眉笔放下，女王般高傲地点点头。

李常替姚文欣戴好项链，望着镜子美艳的面容出神。

李常看着看着，镜中美丽的脸庞忽然变成了一张面目可怖的女鬼脸，女鬼眼珠凸起，口中淌着鲜血。

李常吓得奋力将姚文欣往前一推，自己也跌倒在地。

姚文欣的身体撞向梳妆台，疼得大喊：“啊！你干嘛！”

李常没有理会姚文欣的喊叫，吓得坐在地上打颤，因为镜中的女鬼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刚死的蒋楠。

姚文欣见李常那个害怕的样子，察觉到不对，揉了揉方才磕痛的腰，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问道：“李常！李常！你怎么了？”

李常这才冷静过来，扶着地面，慢慢站起身，可依旧不敢看梳妆台的镜子。

“没……没什么，就是最近没睡好，精神有点恍惚了。”

姚文欣质疑道：“刚刚你那样子，可不像是精神恍惚了。”

李常无法和姚文欣去解释，只能岔开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定餐厅吧，今天是我见你家人的大日子，不能让叔叔阿姨等急了。”

姚文欣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拿起梳妆台旁的手包，说：“那走吧。”

吃完晚饭，已经近十点，李常从饭店出来，满脸挂着笑，看来是聊得不错。姚文欣的父母也很开心，走在路上还不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李常继续聊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