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扫视了跪地的百姓一圈,刚准备说什么,鲜于松德却急急抢了先,“这位军爷,他们在骗你!”
听到他开口。
百姓们心中齐齐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他们将我们一家子身上的银票都搜刮干净了。。。。。。”
边说,鲜于松德还上前了几步,煞有其事道,“足足两千五百多两呢!”
“刚才他们起纷争,就是因为分赃不均引起的!”
“军爷,他们如此这般行径和强盗有什么两样,就该罚没赃款,和我们一样,一起抓了问罪!!”
横竖是逃不过了。
他又怎么会白白便宜这群刁民?
至于为什么只说出身上的两千多两银子。
是因为鲜于松德觉得没有到最后关头的时候,一切都还有转机,又怎么能在北辽军面前将自己的身家全部说出来?
且要是让北辽军知道他开口就用二十万两买命,只怕他们一家子会死的更快!
他也不怕这群百姓会将二十万两的事情捅出来。
此时此刻事情已经演变到这一步。
量他们也没这个胆!
鲜于松德的话,让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百姓直接开始浑身哆嗦。
为首的仓木几人赶紧重新跪趴下来。
“军爷,鲜于松德就是个奸佞狗官,你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啊!”
“是啊军爷!他就是恨我们把他们揪了出来,断了他们的生路,才这样胡乱攀诬我们的啊!”
几个人急乱之间,只能下意识辩解。
鲜于松德讥讽笑道,“胡说八道?胡乱攀诬?”
“军爷,他们总共从我们身上搜刮出来两千五百两银子,每个人分了一百多两银子,您只要在他们身上一搜便知我们谁说的是真,谁又在撒谎!”
一时间。
百姓们顿觉得胸口处揣着的银票,灼烫的烧心。
淳于博眼底一沉,也沉默了。
事已至此。
是辩无可辩了。
多说一句,都会让事态愈发复杂。
“啪——”
突然,北辽统领踱步上前,猝不及防的煽了鲜于松德一巴掌。
“他们是不是在撒谎,本军自会查证,但这里有你什么说话地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