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
两人相拥在床榻间,程忆诗脸色已有所好转,慵懒侧眸,揶揄笑道:“妾身早该想到的,你与茅夫人二人结伴出行,总归会有一方会忍耐不住。”
在刚才耳鬓厮磨时,她已听得林天禄将沿途经历一一道来,自然知晓了这几日在江盖县内发生的种种变故。
林天禄面露歉意:“程姑娘,此事实在是我。。。”
“哎~都行至这一步了,何须再说这些丧气之言。”
程忆诗笑容很是轻松:“妾身与茅夫人她早已私下交流过,虽然关系算不得多么融洽,但她这般丰腴美艳的女子,妾身便闭着眼睛勉勉强强接受就是了,好歹性子温和,相处起来贴心些,省的往后整日争吵不休。”
林天禄失笑道:“原来你与茅夫人商谈过?”
怪不得她们二人的说辞都如此相似。
“女子脸皮薄,难道还能毫不知羞地当着先生面说些闺房秘话?”
程忆诗美眸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就算妾身不甚在意,那茅夫人可得羞的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是我糊涂。”林天禄稍稍拥紧怀中的美人娇躯:“竟不知你们已是相互关照,排解忧愁。”
“。。。倒不必这般软语温声。”
程忆诗脸色稍缓,眸光柔和,抬手轻抚着他的面庞:“先生之言虽简短轻松,但妾身自然听得出当时情况之紧急。你与茅夫人二人能平安无事地归来,妾身便已心满意足。不过——”
言至此,她又很快露出狭促笑意:“那茅夫人的身子,可否享用的舒适?”
“咳咳咳!程姑娘你这。。。”
“同为女子,总不免升起些竞争心嘛~”
程忆诗用纤指轻柔地在胸膛上画着圆圈,嗓音娇媚:“先生说说无妨,让妾身也知晓那茅夫人的身子品尝起来究竟是何等醉人销魂?”
林天禄顿时倍感头大,干笑道:“姑娘和夫人之间,又如何能分出胜负。”
“哼~先生几日不见,嘴巴倒是圆滑了些。”
程忆诗虽然捉弄调戏,但嘴角笑意倒止不住,显然只在说些打趣的小情话。
她眼神闪烁片刻,旋即神色稍稍严肃几分,轻轻一拍他的胸口:“好了,妾身已清醒不少。先生还是将剩下未完的事情办置妥当吧,让长岭能清静些就好。待深夜时分,妾身再上门去叨扰一番。”
“至于那位狐女云玥,妾身倒想亲眼瞧上一瞧。”
林天禄笑着摸了摸少女脸蛋:“你见到她时,定会倍感惊讶。”
“那妾身可得心怀期待。”
程忆诗眼波流转间,略微挺身亲吻了一口,面色略泛起一丝羞意微红:“快去吧。”
“好。”
林天禄没有再继续温存,松开怀抱后很快动身。
但在推开闺房房门后,却见熟悉的娇俏丫鬟正执手站在门外,灵动地眨了眨大眼睛。
“先生无需在意,奴婢只是在外守候而已。”
“你怎么。。。”
“咦,已经结束了吗?”
娇俏丫鬟神情微怔,旋即一本正经地躬身道:“我是特意来服侍大小姐沐浴更衣的。”
怎么有种话里有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