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没让你信啊?这话越鸽当然只在心里嘀咕。
见她没话说,他继续说,“可我还是一直在等你。”
“……”阿喂,别说表白就表白啊,你会吓到我的。被吓到的越鸽想也没想拿起书站起来要走,“那个,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等我几年这种事,我担不起!”误人青春很混帐的,别硬给她塞罪恶感。
☆、被拒绝
“我叫欧阳准。”欧阳准见她离开急忙跟上并脱口而出,“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越鸽想也不想便拒绝,如果说可以那不就承认了欧阳准前面的话,就相当于间接答应了他的表白。
“为什么?给个做朋友的机会总可以吧?”越鸽走多快他就跟多紧。
等好一会,越鸽没应声,他只好继续说,“再说你和沈寒的事我都听说了,他那样的人你都给他机会了,为什么我就不行?”
早上的图书室人少可不代表没人,且欧阳准颜值不差,早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越鸽不喜欢被人围观,拐进了楼梯,这才回应他那些为什么,“我男朋友不喜欢我结交男性朋友,当然,我男朋友不叫沈寒。”
说这话的时候越鸽想到的是庄凛,虽然他们没正当关系,可他们早上还睡在一张床上。越鸽不承认自己保守,但也不是滥交的那种女人,且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照这情况下去她实在没皮没脸再另找一个伴侣。
她以为她说得够清楚了,不想欧阳准愣了瞬后不屑的笑了,“越鸽,你又随意找理由打发我。”
“信不信随你。”越鸽表情一冷,不想再搭理这个说不通的人,大步朝校门走。
离上课还有半天时间,她需要出去找点吃的。
欧阳准认准了她在骗他,更没打算放弃,便跟了上来,没话找话说:“我刚听说方巧被开除学籍了,你们越家办事挺速度的。”
越鸽脚步微顿,终是没答声。方巧先前能从警局出来就说明她洗清了罪名,照理学校不会再对她有惩罚。至于她被开除学籍,越鸽也肯定这事不是越家做的,那会是谁?这欧阳准的话听着怎么像对她们陆家很清楚一样?
不过按昨晚会发生的事,越鸽猜方巧此时正在她那表叔家自身难保吧?保不准会一辈子被强迫留在那大山坳嫁那二勺子,然后一边厌恶着又一边难耐的需要男人安慰。这么一来,开不开除学籍已经不重要。
可越鸽不知道的是,方巧父母会以方巧要上学为由而将方巧保出来,可如今学籍一除,她的前途茫茫,几年努力也付之东流,方家父母除了怨还恨吧,甚至想把她弄回家干嘛?还不如直接拿几扎钱有用。
很不巧,欧阳准说话的当儿沈寒正迎面走来,刚好也听了这话。
沈寒最近那叫一个消沉,胡渣满脸,哪还有当初光鲜帅气的样子。
再说他一路走近可是心情变幻莫测,乍一见越鸽心里微喜,跟着瞧到她旁边那带着挑衅笑容的男生心里凉了又凉,当听清男生那句话,他瞬间就恼怒了。
冲上去一把拉住越鸽的手臂,厉声质问:“越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变了,你以前可是很讨厌家的,你怎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而利用家里来打压方巧,你知道她家情况的,你怎么能把她逼上绝路?她再有错也是错在跟我一起,是,我们对不起你,可你一二再的因为这个要毁了她是不是太狠毒了?”
越鸽越听面色越冷,漂亮的眼睛也冷得出奇,可她一句也不想解释方巧都对她做过什么,只冷声道:“放开手。”
“你让学校收回对方巧的处罚我就放手。”沈寒已经很久没牵过越鸽的手了,他也不知道明明一手好牌会被他打成如今这个地步,“算我求你了,有什么怨气都撒我身上。”
沈寒那个样是打算固执到底了。
“越鸽你要不先走,我来帮你教训他?”欧阳准开始活动双手,大有沈寒再纠缠下去他就上拳头。
“沈寒,你还是拎不清呢,我说过你还没那大的脸让我怨恨。”越鸽却淡定地开口了,“一,方巧那事还真与我们越家无关。二,方巧确实利用情蛊合谋她表哥骗了不少钱。三,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无辜。四,你和方巧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了厌恶。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可能会更恶毒,让你也退学去陪她。”
可能这是她最后一次对沈寒说那么多话了,说完手轻轻一扬抽了回来。
“还有你,再跟着我我会厌恶至极。”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瞪着欧阳准,警告他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