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他执着答案的态度,她却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问?原因,你不是跟记者说得很详细了吗?何况,我们现在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你也没有必要向我解释,不是吗?”
“是吗?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吗?”男人戏谑反问,俊脸更加凑近她眼睛,
在他意识里,有了协议,她就要把自己当成是他的男人,就要想方设法讨好他才对!
如今,他对其他女人玩暧昧。她多少有个介意的态度不是吗?
她怎能表现得这样事不关己?
听闻这话,要不是下巴被他紧紧捏住,晏姝真想放声大笑!
但此刻她只能冷哼:“雷总裁,我想你应不会忘记我们这个协议的原则吧,这可不包括互相管束对方的私事,也就是说,你跟什么女人玩暧昧,那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到这,看着男人眯起的眼睛以及额头上为救她而留下的疤痕。她的心小小愧疚了一下,但很快便消失。
哼!他竟然能够不顾身上的伤和女人厮混。说明他这伤也重不到哪里去。
雷傲听着她努力和他撇清关系的不屑表情,额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在纱布衬托下,显得很是诡异。
好吧,她既然想和他撇清关系。那么,自己就顺她的意。只要两人在一起便好,自己不能要求太多。
不错,暂时保持这样的相处吧!
但他的软化,当然要她给予点安慰才对,他邪恶的想着。
一张俊脸凑到她耳边,他暧昧的呢喃了几句。
随即,在他意料中的女人爆发了……
“雷傲。你变态,本小姐可不想和你玩这样的游戏!”晏姝怒声呵斥,伸手就要推开车门。
她一刻也不想和这变态待在一块!
刚扭转身,一只大手快速掐住她细腰,一个敲劲便把她拉了回来。俯首,不由分说含住那张该死小嘴。
这女人。还真把他当变态看,也不想想,他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晏姝拽着他头发,狠狠使劲,反正他头上伤口,早已好到随便对女人动暴力的程度,她无需手软。
雷傲吃痛放开她的唇,抬头轻笑,“何必故作清高,前两天不知是谁在病床上哀求要做我床伴,怎么,现在反悔啦?你的合同不要啦?”
一语说中某发作女的七寸,晏姝手一僵,随后,默不作声放下来。
雷傲见状,有些得意的俯首重新覆住她的唇,她美好的滋味,自己想了两天,此刻,实在控制不住……
“你想干什么?在这吗?”女人用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嘴,极为不满的娇声呵斥!
雷傲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小手挪开,放在手心里舔了一下,“女人,你明知故问,不同以往的矜持,如今豪放的你,何时在意过地点?还是,你要邀请我到你公寓,做些该成年男女该做的事吗?”
到她公寓?他想得美,她的小窝除了刘威,还未曾有其他男性踏入过!
手心的酥麻一阵阵传来,晏姝蹙紧眉头。
一脸恶心的缩回被他舔得湿湿的小手:“雷傲,我万般鄙视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每次见到我,就尽想干龌蹉事!”
见他早已摁下车内中控锁,便转身看着男人生气的表情,嗤笑:“何必摆出这副臭脸对着我,我突然想起你曾经是如何残忍的欺骗我的事,难道我就不该激动吗?你这个金主连基本的表示都没有,让我怎么甘心服侍你?”
她说得赤。裸裸,替身、金主、服侍等字眼,从她小嘴吐出,高傲的她竟也毫无矜持,似乎对这很平常(146)。
难道她在离开他的日子里,也是这样和男人做交易的吗?
为了创威,为了王建国,为了刘威,她当真什么也不顾了吗?
想到这,雷傲心中开始冒酸泡,嘴角抽搐着,一股股火往脑门上冒,他被气得脸色都变了。
为了不在她面前发作,他按下按钮,降下车窗,让外面和煦的风吹进车内,试图把这种压抑气氛吹散。
风吹在脸上,心里缓和了点,他瞧着等待他答案的女人硬声问:“晏儿,难道,你我不说利益就没法友好共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