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似执黑子,白子儿是谁?”
嫡福晋的笑容僵在脸上,对她来说,白子儿还能是谁。
“妾身下着玩儿,贝勒爷不要当真。”
“无妨。不如我们接着下。”
胤禛已经执白子摆了一子,嫡福晋只好坐下,执黑子继续。
嫡福晋下得满脸汗,胤禛倒轻松以对,连让三手,还是赢了个通吃。
“妾身实在不是贝勒爷的对手。”
“爷的对手也不是你。”
嫡福晋僵了笑容,可胤禛却坦然自若,直视嫡福晋的眼睛,盯得她不得动弹。
暖阁里的气流是停滞的,嫡福晋想让它活络些。
“贝勒爷可饿了?是不是在这儿用膳?”
“福晋方才不是请爷来用膳的吗?”
“是。妾身服侍贝勒爷。”
今晚,月圆人不圆,更少不了情诗,胤禛向嫡福晋要来笔墨,提笔两句。
嫡福晋一旁伺候,念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贝勒爷好字。”
胤禛抿唇“嗯”了一声,掩饰好哀伤,才道:“弘晖身子弱,你多用点心在他身上,以后他不在身边,你做母亲的一定不舍。”
嫡福晋大方应答:“弘晖明年六岁,该上书房了,这是弘晖的福气,妾身一定好好叮嘱他。近日府里先生给启蒙的功课,他一样也没落下,很用功。”
胤禛点头:“嗯。上午我考校过了,弘晖表现不错。另外弘昀也满两岁,你告诉李氏,等过罢年,也让他拜师。”
嫡福晋领命,服侍胤禛更衣,两人安置妥当,众人退下后,她要解下身上的衣裳。
胤禛叹口气,闭眼就寝:“福晋也睡吧。”
翌日,胤禛先回了趟书房才上朝,若曦仍呼呼大睡,不是她发懒,是众人不经传召进不了松院,那时也没闹钟之类的玩意儿。
嫡福晋也习惯了,自打七月胤禛中暑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几个月来她也见怪不怪。女眷们一早请安后,嫡福晋得空,忽想起昨日的七律,叫如月拿来。
如月却皱眉不悦:“昨日贝勒爷写的诗,后来给高公公收走了。”
嫡福晋一疑:“为何?那是爷写给我的呀,收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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