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管家说,后来白挚回去之后,被母亲惩罚了,足足被关在房间一个星期。
那时候白挚还刚刚进入白氏不久,没有自己的党羽,也没有根基,于是,母亲便可以只手遮天了。
后来,我发现,只要我喊他哥,白挚一定会对我有所宽容。
而且是,屡试不爽。
果然,白挚偏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凝重,他又再一次因为我这声久违的哥,把烟盒草草扔下了,自己率先坐在饭桌上,准备开饭。
我盯着桌上的烟盒,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好险。
从白挚手上抢打火机下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吃饭的气氛很沉闷,我刚刚还得罪了白挚,不敢过多说话,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阵诡异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白挚偏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毫不避嫌的在我面前接起,“喂。”
对方那边的声音我听的不是很真切,但也因为安静,所以我可以听到是一个女声,说话有些急促。
“我待会就过来,你不要着急。”
说着,白挚便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急急对我说了一句,“待会自己回去。”便走了。
我错愕的盯着那扇已经被紧闭的大门,刚刚那通电话,是慕斯吧。
微微一声苦笑,白挚虽然身上流着白家人的血,可终究,他还是白挚,永远会因为一个女人破例,永远会因为一个女人跟白氏作对。
而这个女人,便是慕斯。
我环视了一周包间,这里的会所应该开了很久,可白挚从来没让我知道他在S市究竟有多少房产,他如此大费周章把这些转到我的户头,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
白挚气氛沉闷就算了,关键是陆恒天还来了S市,一看就是冲着白挚来的,他们这些年,两个人的表面看上去和睦,事实上背地里那些阴谋让人听了都胆战心惊。
如今,局面都发展到台面上来了。
前些日子陆恒天就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回A市,除非他来娶我。
如今,白挚又告诉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回A市。
A市既然成了是非之地,那么应该是沦陷了。
战争应该算是真正爆发了。
昏暗的灯光微微摇曳。。。。。。
看着一桌子可口的菜色,我骤然没有了胃口,空荡的包厢只有我自己一个,我还穿着职业的衬衣西裤,微微有些发凉了,不知是那空调过猛的原因,还是我讨厌这样充满硝烟战争的原因。
回到公司,又觉得公司的气氛怪异,我问木木,“发生什么了吗?”
木木长叹了一口气,一脸不悦的说道,“还不是那个肖露,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木木说肖露跑去跟总经理说,宏祥这个案子要还给木木,希望总经理允许她跟着我学习,她要跟SD这个案子,更怪异的是,总经理答应了。
我沉重的拧着眉,听木木诉说完这一切。
白挚今天才来公司一趟,总经理怎么会那么糊涂,把肖露找出来跟我作对,这不是摆明的不把白挚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