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鉴赏家,是吗?”
“对,是的,我是,各种意义上的。”
妈妈喜悦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从这个小玩笑中体会到一种强烈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可能你会想要靠近点欣赏?”
妈妈的膝盖分开了点儿,露出更多的内裤。
“那我会非常感激的,我想你有一件珍品,真正收藏家才有的宝贝。”
“真的?”妈妈喊道,腿又分开了一点儿,足够让我看到大腿搁在凳子上分开的性感模样。“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给你个提示,诱人的成色。我不能解释太多,你的藏品具有让人无法拒绝的生命力。”
我觉得这听起来真的很蹩脚,但妈妈似乎很喜欢我说的这些。她双腿分的更开,内裤向前鼓起,勾勒出下面优美的形状,这段永恒的记忆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在我脑海中把『小穴』这个词跟眼前的特别印象永远联系在一起。
“这可能是我看过最完美的逼……蝉花的实例了。不过,当然,我必须靠近了看才能确认。”
“我不知道,”妈妈语气带着点不确定,“我丈夫还在楼下呢。”
“他肯定不会在意的。”我抗议道,“不论怎么说,这都是为了艺术。”
这句话顿时让妈妈脸上笑开了花。我确信我已经找到了宝藏,正打算靠过去俯下身,伸手去拿我的奖励,但门廊那边传来的一阵咯吱咯吱声,我身体顿时有些硬——不是你想的那个地方——我整个人都吓得僵住了。
妈妈瞬间合上了膝盖,迅整理好睡袍,悄悄系上腰带。就在爸爸走进卧室前,我镇定地抓起她的一把头,把它分成了几缕。
“还在弄呢?”爸爸问,走进卫生间路上,快向我们方向瞅了一眼。
“我们刚开始,”妈妈说,“我们在这里,没打扰到你吧?”
打扰了,我心想,去楼下多好。
“没有,”爸爸的回答熄灭了我的幻想,接着他钻进了卫生间掩上门。不一会儿,放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压进妈妈后背的头中,在她肩胛骨之间,挑逗般地用肉棒轻轻顶着她的后背。
“我们可以去楼下,妈妈,这样爸爸就可以睡觉了。”我建议到。
我只好编辫子,我是说真正开始编辫子,因为听到爸爸正在里面刷牙。我手上忙乎的时候,妈妈一直沉默着,眼睛看着一边。直到我快要编完之前,她才瞅了我几眼,可这时爸爸走回了卧室,她又看向他那边。
“你不困么?”妈妈问。
“不,不太困,”爸爸头也不抬地回答。
屋里很安静,只有我摆弄妈妈头的沙沙声还有爸爸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
我编完了一根辫子又开始编另外一根。“你吃药了么?”
长时间的停顿后,爸爸回答道,“没。”
“ciff,你应该吃的……”
爸爸没回应。
“ciff”
“我觉得不吃也能睡着。”
“你又要翻来覆去的吵醒我了。”
“不会的……到时要睡不着,我就吃一片。”
“你保证?”
“保证。”
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没吭声,爸爸在读书,我在编辫子,妈妈则平静地坐在凳子上不时看看我们。我编好了四根辫,感觉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可妈妈示意还有脑袋两侧搭在身前那些短些的头。我开始编两边的短辫子。
为了做这些,我靠妈妈更近了点,身体倚在她头和肩膀和上方。我禁不住把肉又顶到了她后背上,背后的长已经被分成几根辫,肉棒直接能感受到睡袍下面的温暖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