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祐边说边吻,强势霸道,可半点没有她若不愿他就停下的意思。
“不吭声,就是愿意了。”
不,她疯了才愿意,臭不要脸的大猪蹄子。
姚缨满腹牢骚都被周祐堵在了嘴里。
她被他吻得几乎说不出话,喘着细气,鬓乱钗横,眼眸半阖,俨然一朵被风雨吹打着的娇花儿。
她也就嘴上彪,雷声大雨点小,真要干点什么,还是怕的。
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娘亲独宠那几年,父王来得勤,姚缨纵使想避,也有不小心撞倒的时候。
姚缨最难忘的就是那日清早,到外地巡察的父王突然回了,天没亮就扎进了娘亲房里,她在隔壁屋睡着,也不知那日怎就起得那么早,比丫鬟还要早,一个人爬下床,迷迷糊糊跑去找娘亲。
门还没推,她就听到娘亲一声叫起来。
那种声音,当时的姚缨形容不起来,只觉得跟平时的娘很不一样,听得她脸红红,又不明白为何红。
还有父王也似变了个人,说着乡野村夫才会说的下流话,发出的浪荡笑声更是让姚缨整个人都傻了。
门本就是半掩着,她不推,透过门缝也能隐隐瞧见,父王背对她,被子裹到了腰间,露出宽厚背部,手臂肌肉贲起,紧扣住娘亲细瘦脚脖子
那情景,姚缨后来才想到一个很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就是---
地动山摇。
“啊!”走神的姚缨被周祐一把掐回来,也发出了跟娘亲一样的那种叫声。
若不是双手被男人控制住,她早就捂住眼睛,做个掩耳盗铃的大傻子。
“怕了?这样够不够?还想要孤什么?”他舔着她耳垂,说着下流的话,却让她心尖儿直颤。
“够了,殿下,今日份真的够了。”
姚缨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越发觉得自己像娘亲了。
“可孤,还没够。”
周祐低低的笑声在她耳畔炸响,余音不断。
姚缨脑子乱糟糟,忽然间想到那药,犹豫着要不要试试。
她不相信姚瑾,可这回跟上回不一样,上回周祐只解了她的外衣,可这回他的手都已经摸到她肚兜了,再不想办法,守了十几年的清白身子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姚缨憋红了脸去推故意压着她的沉甸甸身子:“殿下,阿稚想要小解。”
这时候顾不上脸皮,保住身子最重要,保不住了,也得先把情绪酝酿好了才行,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男人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