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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臣看着宗凛，宗凛也看不清楚对方的眼睛里有什么感情，她看不太懂。

以前觉得自己对宋季臣不说非常了解，也算是有点了解，但是现在看来貌似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想象，太过于自作多情。

来的人不是司机，是言裴。

言裴看到宋季臣愣了一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宗凛本来想说“怎么是你来的”，随后思考了一下，闭上了嘴巴。

默认了先前说的司机就是言裴的事情。

她注意到宋季臣的眼睛黯淡了几分。

莫名想起自己上次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女生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她都差不多忘了自己那次是什么心情。

宗凛跟着言裴上了车，也没打招呼。

言裴没有问什么，宗凛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去哪里？”

“枫园那边。”宗凛看着窗外，“你也刚刚下班？”

“不是，在附近有应酬。”

宗凛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才闻到一丝酒的气味，不过这气味当中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

她扯了扯嘴角。

言裴看了眼宗凛：“他们找了女人，我没有找。”

“哦，你和我说干什么，你爱找就找呗。”宗凛靠着椅背。

“她们长得没有你好看，也没有你有意思。”

宗凛扯了扯嘴角：“言裴，你把我和几个陪酒女比，我不会高兴的。”

言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下次可以直接夸你漂亮？”

宗凛皱着眉头，偏头看着言裴，她真的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言裴却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宗凛深吸了一口气：“我准备有时间去学个车。”

“我记得我回来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

宗凛：……

“嗯。”宗凛应了一声，不想说话了。

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邵司余给自己发了消息。

【邵司余：宋季臣看上去有点可怜。】

【宗凛：哦。】

【邵司余：[图片]。】

宗凛点开一看，发现是豆瓣的截图。

上面写着“卖瓜：宗凛”，下面还有一个列表，不过列表中只有一个选项“感情问题”。

【宗凛：这什么玩意儿？】

【邵司余：哦，就是有些人知道什么瓜可以卖出去，十块钱二十块钱这样子。】

【宗凛：……】

她用小号加了一下对方的微信，说实话有点好奇。

【空：买宗凛的瓜，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