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下了头,司马莞后知后觉此时自己有多难堪。
跟我做就是错的···
司马玦拔出了性器,翻身逼视司马莞。
那您刚刚叫得那么淫荡,算什么?
他话中隐含的轻蔑让司马莞难堪地避开了他的眼神。
还是说司马琰才是您想要的人?就因为他是太子,所以被他操您就心甘情愿?
司马玦越说越不像话。
白日殿中她和司马琰缠绵的情态他尽收眼底。她那么主动地迎合司马琰,在他身下那么淫荡地呻吟。
怎么看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勾搭在一起了。
不是这样的···我···
司马玦咄咄逼人,司马莞说不出理由。
无论是司马琰,还是面前逼问着她的司马玦,和他们交欢本来就都是错的。
她也有错。
敛秀园稀里糊涂和司马琰睡了一次,还可以说不怨她,可后来呢?
是她接受了司马琰的条件,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换来他去对付李伯禽。
至于司马玦······
你走吧,是我的错。
司马莞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司马玦。
是她的错,不该喝酒,不该纵容他。不该见了他的身子,就起了心思。
姑母···
司马玦又气又恨,握着她的肩头又将强硬地把她掰过来。
对您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他胸中怒气高涨,偏偏她不肯直接给他回应。
就像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出去却落了空,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我是您随手养的小玩意吗?喜欢的时候就拉过来玩两天,不喜欢了一脚踢开再换一个新的?
问:肉文女主如何安抚暴躁小狼狗。除了给他狠狠操还有别的办法吗。在线等,挺急的。知名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