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月高悬着,清冷的,周遭长风肆意,在低垂的夜里吹去则不再复返。
彭言琛皱着眉头直接灌了一瓶的啤酒,全然没有人们饮酒后说的爽劲!他觉得啤酒又辣又苦的味道让他非常煎熬。
拿着瓶子的手垂落,他大喘了口气了。
他好像是嫌弃般的发出了一声,“……好苦啊……”
“苦就对了。”文潇道。
昏黄的灯光下,一股酒精的味道萦绕着,灼灼的,火辣的……
他隐约看到彭言琛瞪了自己一眼。
“下次还喝吗?”文潇问道。
彭言琛确实是第一次喝酒,头有些晕,但一杯的量,不至于让他失去意识。
他迟钝了一刻,而后摇了摇头,继而外国脑袋,“……苦……”
文潇看他歪着脑袋的样子,嘴角不禁上扬了些,他手伸进兜里翻了翻,一个小包装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包装袋的声音哗哗的响着。
“手伸出来。”
文潇道。
彭言琛不明所以,“干嘛?”
“给你颗糖,就不苦了。”
彭言琛接过那颗糖块,毫无犹豫的撇进嘴里,“草莓的。”他道。
“青梅的。”文潇纠正。
“哦。”彭言琛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的包装袋,“挺好吃的。”
没人再说话,文潇也并没有再喝另一瓶酒。
文潇突然站起身。
“言琛,我们回家吧。”他道。
于是彭言琛第二次坐上了文潇的车。
文潇的车上一直有一股味道,上一次就有了,那味道是清新的,好闻的,这下彭言琛终于想起来了,这味道是青梅味,和刚才的糖是一个味道。
“你怎么了?”文潇问道,“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不是让你去输液吗?”
彭言琛的头晕好些了,但他听到文潇的问题后,却想继续装醉。
他久久不做声。
“说话。”
文潇道。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家的事吧?”彭言琛道,“就有关我父母的。”
文潇:“嗯。”
“今天彭雨斌给我打了个电话……额……就是我之前的父亲。”
文潇“哦”了一声,随后追问,“他找你干什么?”
“纯属喝醉了跟我发疯!”彭言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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