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公司的人在吃饭。盛怀煊在谈生意,我们是在走廊上碰到的。”沈冬沅省了很多没有提。
“那帮人是你公司的?”杨程显然对他们没有什么好感,说起来都是一副鄙夷的神情。
“嗯,那个大胖子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
“那你可得离他们远一点,你这么嫩生生的一个小姑娘,什么时候被他给生吞活剥了也不知道。”
“我会的,今天原本是另一个姑娘说是要请我吃饭,没有想到,却是那么一帮人。”沈冬沅翻看了一下包,里面躺着一支手机,一包纸巾,还有一管唇膏,都没有少,沈冬沅庆幸地叹了一口气。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听沈冬沅的话,就串起了前因后果。
“哎,杨哥,你们会所不行啊,发生了种事情,竟然没有人上报?”刘书槐打不平。
杨程拿了电话,接通了内线:“刚刚那个大胖子叫什么名字?和他说下,以后取消他的会员资格,美杜莎不再接受他的订餐。”
说着便霸气地挂了电话。
“这个,不太好吧?”沈冬沅迟疑了一下,哪里有人把生意往外头推的?
“没事儿,那个胖子一看就倒人胃口,我们这边贵太太和贵小姐可是支撑起半片天呢,等会让那个猪头把我客人得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再说,看着盛怀煊刚刚那个架势,就算现在自己不嘱咐,等会他铁定会让人把那胖子给赶出去,谁让爷爷偏心,给他的股份比给自己多呢,明明只有自己姓杨!
当然这一句他可不敢说出来。
沈冬沅想想好像也挺有道理,就不再多嘴。
“对了,peter,你去问下今天在美杜莎厅当值的是谁?怎么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出了这些事儿,竟然都没有人和我说?是当我死了吗这帮猴崽子!”
“是。”peter弓着身子退下了。
“你和盛狗子是怎么认识的?”杨程忍不住八卦。
“啊?”沈冬沅没有想到他这么跳脱,刚刚还在为她打抱不平,结果转瞬就八卦上了她和盛怀煊的事情。
“大学那会儿?不对不对,他大学那时候挺招人厌的,再说有我在他身边,那些女孩儿怎么会看上他。”杨程自我陶醉了一番。
“我和他是高中同学。”
“天呐,那个眼长在头顶的脸盲竟然会认出这么久没有见过面的高中同学?”杨程只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我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沈冬沅解释了一下,幸亏她急中生智,想起盛怀煊脸盲这件事情,不然还真搞不好,他会把她的手扯开,请她自重呢。
“等等,沈冬沅,这个名字,我怎么这么熟悉呢。你是他之前的同桌?”
旁边的刘书槐使劲地点点头。
沈冬沅也跟着“嗯”了一声。
“那个让盛怀煊当年脑门一发热,不读理科选文科的姑娘?”
这个刘书槐并不是很清楚当年的隐情,是有这么选择文科的苗头,不过高二的时候,盛怀煊还是准时出现在了理科班。
“你怎么知道?”沈冬沅惊讶了一下,这件事情学校里的学生其实并不知情。
“嗐,这个么,我就要再次自我介绍一下了,我爸是他妈妈的哥哥,准确来说,盛狗子是我的表哥,不过只大了一个月哦,真的好气人,这么一个月我就要伏小做低的这么多年,”杨程抱怨了一通因为他出生日期晚所带来的种种被盛怀煊欺压的令人发指的事迹,然后回归了正题,“说真的,那一年他毅然决然选择文科在我们家族里头还闹出过大风波,各类亲戚都轮番上阵去劝说,把我和我弟都拉上了。结果狗子嘴巴紧的很,什么都没有说”
房门打开了,盛怀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在被普及知识的三个人都木愣愣地看着门外。
“不是说要一个小时吗?这才三十几分钟啊。”杨程也感到不可思议。
“这次谈得比较顺利。”
盛怀煊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懵逼样子,走到沈冬沅旁边:“你是聊会儿天再走还是现在走?”
“都可以。”沈冬沅回了一句,心里头却是默默想着,你都回来了,还怎么当着你的面八卦你。
“我正好还要回去整理一下今天谈的东西,那我们就先走了。”后面那句却是对着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说的。
“不是,盛狗,就这么走了啊,你也不和我们叙叙旧?”杨程有些依依不舍,传闻中这个让盛怀煊欲生欲死的女主角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什么机会套话,刚刚光顾着铺垫了,真是失策。
“下次吧,最近有点忙。”盛怀煊示意沈冬沅一起走。
沈冬沅连忙去拿自己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