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
废话!她的眸中窜起两簇怒焰,「秦晋纶,让我们把话说清楚,其实我什么也没欠你,虽然是你决定让我出线,让我可以往好莱坞发展,但那也是因为我有那个才华……」
「但要是没有我,妳还是没有出头天的机会。」
「这……」
「算了,我们别谈那么严肃的事,」他露齿一笑,「总之,妳帮我解惑后,就有机会在之后的二十多天摆脱我,何乐而不为?」
何乐而不为?她看着他,能摆脱他是不错,要不,动不动让他抱来抱去,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而伤口在一连被剥开两次后,虽然仍痛,但她已懂得如何舔舐。
「我两度夺门而出是因为心里的一道旧伤口被撕开了。」一次是因为那杯调酒,一次是那熟悉的萨克斯风。
「有关男人?」
她看着他,眸中有着深沉的痛。
「那个男人伤了妳?」
她苦笑,「不,是我伤害了我自己。」
「什么意思?」
「他一直要我停止爱他,但我管不了我的心,所以是我伤害了我自己。」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好压回那浮上眼眸的热泪,「你明白了,行了吗?」
「爱上不该爱的人?」他摇摇头,「女人常做这种傻事,但错爱是事实,疗伤的方法是找个会疼惜女人的男人来爱,譬如‐‐我。」
她嗤笑一声,「女人会受伤,起因大半都是你这种花心男人。」
「我是花心,但每一段感情我都谈得很认真。」他深深的凝望着她,「因为我不想亏欠人,不管在感情、金钱,甚至其它东西,我宁愿别人亏欠我,我也不想亏欠别人。」
「这话从你这个花名远播的男人口中说出,听来特别可笑。」她没有掩饰对他
这一席话的不以为然。
「那我们试试看,来谈一段感情,妳再看看可不可笑?」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建议。
她瞪着他,简直啼笑皆非。「不了,身为一个爱情的怯懦者与失败者,我已经没有勇气谈感情了,我建议你还是将心思放在其它的女人身上。」
「好吧,我从不勉强女人的。」他起身,也拉起她,「不是说了要找一个让妳摆脱我的好方法,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个替身。」
「啥?」
「走了。」
他拉着她的手要走,她不客气的甩开,「我自己会走。」
两人走到玄关,她拎了挂在钥匙箱里的车钥匙,步出大门,但秦晋纶拿走她的车钥匙,由他开车。
傍晚开始,下起绵绵春雨。
白士德、谢纯安夫妇与儿子白启源抵达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前往接机的韩贞薇一见到三人,愉快挥手。
白家夫妇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们给了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一个大大的拥抱,尤其这一次,她提供的情报简直太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