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虏伯:&ldo;光瞄都没啦。&rdo;
死啦死啦:&ldo;打得出去吗?&rdo;
克虏伯:&ldo;炮又不是打得出去就算的。&rdo;
我们便在旁边七嘴八舌地:&ldo;你管这破玩意干嘛呀?&rdo;
&ldo;连丝袜带香皂带陪睡就换这堆破铁啊?&rdo;
&ldo;赔了夫人又折兵。&rdo;
死啦死啦:&ldo;七嘴八舌的鸟。兵要有个兵样子,炮也就得在炮位上。搁这不碍事?人都过不去啦。&rdo;
阿译:&ldo;那倒也是。&rdo;
我:&ldo;往哪搁吧?&rdo;
死啦死啦话也不说,蹭蹭地就往前进。克虏伯可找着自己啦,连新丁帮忙推炮都不要,推开了新丁便把挽带套在自己肩上,新丁只好在后边帮推。
我们也没热闹看,哗哗地跟着。
6、横澜山-阵地外日晴
何书光坐在壕外,挎着手风琴,鞋都踢掉啦,光着脚在地上蹭。
谁激愤也激愤不了这么长时间,激愤劲过去啦悠闲劲也就来啦,现在又轮到了西岸表演,何书光拉着手风琴给对岸伴奏。
7、祭旗坡-阵地外日晴
死啦死啦终于站在一个防炮洞外不动了,就是他刚才架梯子的地方,这个防炮洞挖得比较讲究,有支撑点还有窥视孔,它有时也做我们的观察哨。
死啦死啦:&ldo;就这个吧。&rdo;
我们就七手八脚地把炮拉到他说地定点上,射击孔是现成的,我们由克虏伯的意思把炮管子从那里支出去,然后似乎就一切大吉啦。
克虏伯呻吟着:&ldo;有炮啦。&rdo;
我们便哼哼着:&ldo;嗯嗯,炮都有啦。&rdo;
&ldo;了不得啦。炮灰团有炮啦。&rdo;
&ldo;走吧走吧。干点啥?&rdo;
克虏伯摸着他娘的炮,也舍不得走。死啦死啦盯着那炮,也没要走的意思。
死啦死啦:&ldo;没光瞄,你怎么瞄?教教我。&rdo;
克虏伯这会是沉默是金的行动派,二话不说,打开炮膛的身手以他那躯体来说也堪称利落,他从炮管里瞄着,一边摇着射界。
死啦死啦就看着:&ldo;能准吗?&rdo;
克虏伯:&ldo;好在也不远。打不动的东西还行。&rdo;
死啦死啦:&ldo;你给我瞄住那个看看。十一点半那块,嗯,瞄那丛草枝子。&rdo;
克虏伯不含糊,摇几下就瞄住了。死啦死啦看了看。
死啦死啦:&ldo;瞄好啦?准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