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也。”吕布说道:“鲜卑青壮绝对是值得一用的勇士。”
“对啊,”栗渊抓住了吕布话中的漏洞,“我只是让你清除他们的军事首领,并没有让你屠戮鲜卑青壮。”
“可若是杀掉这些万夫长、千夫长,鲜卑青壮岂不记恨我们,又怎么会为我效命?”
“你你你。。。,”栗渊不知道如何说好了,愣怔一下才说道:“我看你就是长了一副猪脑子。”
“你啥意思?”吕布脸红了,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想不出什么词来。
“温侯,”赵云急忙打圆场,“军师此举乃是为了为大汉永久消除后患。再则说了,军师让你清除鲜卑军事首领,你不会变通些,难道你当着鲜卑青壮的面杀掉这些人?”
“子龙,”栗渊说道:“你不知当初如何应对南匈奴高层的,故此说出这话来。奉先,麻烦你对子龙说一下如何?”
“这有什么可说的。”吕布稳了稳情绪,“当初我率部攻打南匈奴时,是这么这么。。。。。,结果,匈奴高层一个没留。”
“普通匈奴人没有因此揭竿造反吧?”赵云笑嘻嘻问道。
“娘滴他们敢?!”吕布虎目圆睁,“老子手中的方天画戟可不是摆设。”
“那不就结了。”赵云笑道:“对付鲜卑人,如法炮制,如此而已。”
“子龙,那些万夫长、千夫长,战力可不是一般啊。”吕布叹口气,“真心话,惺惺相惜,舍不得。”
“温侯,”赵云无奈的说道:“骞曼手下难道没有真正的勇士?可他们面对着火炮、火枪,武力再高又顶什么用?”
“奉先,”栗渊也叹了口气,“自打主公制造出火器以来,战争的方式已经变了,个人的勇武在两军争锋中不再是首选,若是一个三岁的娃娃会使用火绳枪,亦可轻易射杀一个壮汉。”
“好吧,我被你说服了。”吕布只好说道:“只是军中懂得鲜卑话的没几个啊。”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栗渊嗤的笑了,“鲜卑人掳掠了我们多少汉人?此时骞曼的营寨中负责后勤的大多就是汉人,把他们集中起来,让宣教郎们培训几日,我想与鲜卑青壮沟通不是问题吧?”
“杜谦,”吕布喝道:“”
“慢,”栗渊不等吕布说完止住了他,“此事非同小可,由你亲自去办我才放心。”
“好吧。”吕布就像斗败的公鸡,怏怏不快。
“天色已晚,也不必急于一时。”栗渊呵呵一笑,从桌案下面取出一物,“奉先你看这是何物?”
“哎呀,老天。”吕布等看清了栗渊手中东西立马大喜,“美。。。”
旁边赵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吕布的嘴巴,低声说道:“温侯慎言,军中不得饮酒,难道你忘了?”
“奉先,只需你过一过嘴瘾,千万莫声张出去。”栗渊卖了个乖,接着语气一变,“刚才是我不对,许多事未能与你好好沟通,还请温侯不要介意。”
吕布早一把夺过酒瓶,咕咚咚喝了三大口,一抹嘴笑道:“军师哪里话来?俺吕布是个大老粗,脑袋一直不大灵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