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是绝对不抽的,阿帕基年轻时也曾沉迷尼古丁的味道,直到他见到那个老烟枪同事。那个同事的牙齿又脏又黄,身上的气味也非常难闻,一天不吸就跟犯了du瘾似的浑身不自在。不能自控很恐怖,阿帕基不想让物凌驾于自己,而且尼古丁竟然那么难闻,当年自己还觉得抽烟的男人最潇洒,有些好笑。
“我敢保证,只有你才能让我失控。”阿帕基睁开眼,在一片黑暗的床上去摸布加拉提的脸。
布加拉提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那我该庆幸,幸好你及时发现烟是臭的。不然我即使捏着鼻子也要跟你过。”
话题越扯越远,还是说回风铃吧。众所周知,阿帕基是一个自相矛盾的男人,他嘴里说着不喜欢风铃,今天早上却独自前往制作玻璃风铃的工厂。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伊鲁索放下工具问。
阿帕基说:“我不能来吗?”
伊鲁索跟着他:“来是能来,你想炸了我的厂子吗?”
“我想做一个风铃。”阿帕基说。
伊鲁索张着嘴,半天才说:“你还是想炸了我的厂子吧,只不过要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不用的阿帕基,你直接炸吧,我能顶得住。我只求你不要做风铃。”
在阿帕基吹爆了几个玻璃后,伊鲁索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我要暴打说你是风铃那傻逼!”
“我求求你阿帕基,不要再自相残杀了!”
……
不堪其扰的阿帕基终于小有所成,他吹出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玻璃。
伊鲁索小心翼翼为他切开:“这一步比较难,让我来。”
阿帕基懂得知难而退,见好就收。阿帕基细细打磨,又认真的在玻璃上绘制图案,最后还像模像样的串珠记册,忙活了一个星期的风铃可算是大功告成。
“给我包起来。”阿帕基说。
伊鲁索懒得争辩,只想快点送走这尊大神。
阿帕基回到家,趁布加拉提不在,赶紧搬来椅子把风铃系到檐上。
叮铃叮咚——
布加拉提又惊又喜,他跑到回廊看着摇曳生姿的小风铃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