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聘之睁着迷离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子邑,让我来帮你吧。”说着,一只柔软的手便覆上了他的粗大,隔着裤子轻轻揉捏。徐子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垂着眉眼定定看着对方的动作。没有被制止,李聘之越发大胆起来,一个翻身把人骑在身下,迅速退下了对方的裤子,看着对方骇人的粗大弹跳而出,张扬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李聘之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对方的硬挺果然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粗大,甚至比他(吃醋)刚才还在肉穴里令自己欲生欲死的玉棒此刻正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李聘之恨得狠狠砸床,这个男人,他早晚要得到!之后几天两人一直没说话,即便堂会李聘之也有意无意的避开他。徐子邑心下叹气,他知道这是目前两人最好的相处关系,那个位置上的人他不能觊觎,更不该觊觎,即使要下很大决心,这也是他必须守住的承诺。转眼又到了气候宜人百花盛开的春季,每年这个时候山阴教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花会,持续七日,每日都有不同风景,热闹非凡。阴山虽然地处偏僻,声名狼藉,然而内里的条件却是极好的,幅员辽阔,土地肥沃,盛产各种花卉水果,棉花产量更是巨大,市面上最大的布庄正是山阴教所有,虽然并没有外教人知道,勤劳聪慧的山阴人拿着自己产的果实来到中原换取各种物资,尤其武器,来充实自己匮乏的仓库。三月廿八花会当天,醴江边汇集了大量的人,个个兴高采烈品赏着娇艳多姿的花朵。醴江上停着数辆游船,船檐上挂着数串叫不出名的鲜艳芬芳的花朵,淡妆浓抹的歌女弹唱着一曲曲动人歌曲,引吭高歌的神态显得楚楚动人,真真是人比花娇。两岸栽种着的迎春像一只只鹅黄色的蝴蝶,一阵风吹来,翩然起舞。徐子邑在一片绯色月季中与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交谈着,偶尔发出两声爽朗的笑声,俊帅迷人的外表惹得待字闺中的少女一阵脸红,巧笑倩兮,顾盼生辉,当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李聘之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幕,嫉妒像蔓藤一样快速滋长着,紧紧拽着李聘之那颗酸涩的苦恋之心。这几天自己刻意避开他,只为了让双方都冷静下,没想到此人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还露出如此愉悦的表情!这是他这些年都不曾见过的,徐子邑这些年在他面前只有恭敬和遵从,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毫无防备的开心神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真是讽刺的对比啊。李聘之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想杀人过,疯狂的妒意让他面目狰狞,五指紧握发出咯咯的骨头声,他阴沉着脸走到两人面前,用一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语气说道,“呵,徐护法当真好兴致。”虽然话是对徐子邑说的,但是眼睛却是望着那名女子。徐子邑看到面色不善的李聘之,心下一紧,微微侧身挡住了那名女子,朝前躬身抱拳道,“教主。”徐子邑的举动更加激怒了李聘之,他大呵一声,“让开!”随即一把扼住了那名女子的咽喉,看着对方因惊惧而睁大双眼,白皙的脸色慢慢涨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尖细的下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真当脆弱而又美丽。“真是……人比花娇啊!”李聘之嘴里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徐子邑就喜欢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吗?我今天倒要看看把她捏死徐子邑会不会杀了我!“教主!放开她!”徐子邑焦急的声音李聘之充耳未闻,眼看女子就要断气,情急之下,徐子邑一掌劈向李聘之的双手。“唔!”李聘之双手吃痛,松开了女子,女子像一片落叶缓缓倒地,徐子邑赶紧向前接住了她。李聘之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徐子邑,你竟然为了个女人对我出手?!”徐子邑并不看他,冷冷答道,“教主,人命关天,你我之事不可牵连无辜。”“你,好,好……”李聘之“好”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掌心聚气扫向了四周的花木,顿时刚才一人多高的花木全都变成了残花败柳。视野开阔,人们终于发现这里的异状和甚少得以一瞥的教主,一时之间议论声纷纷。李聘之不理会周遭的议论,怒气冲冲的飞身离去。一路上李聘之尽情地发泄自着己的怒意,所到之处,无不遭殃,全都被夷成平底。回到教中,李聘之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狠狠倒在床上,李聘之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流下,发泄的快感并没有让他更好受,反而让他心中更加郁结。他不明白为何事情发展至此,明明以前两人一直很好。从小青梅竹马,徐子邑更是像兄长一样对他呵护有加,以至于让他生出异样的情感,明明两人可以一直好下去的,如果不是他……想到这里,李聘之懊恼无比,他不应该这么急切的向老教主提出那个要求的,否则事情也不会沦落至此。都怪他,都怪他……李聘之深深的把脸埋入床被之中,心口发堵,郁结难平。想他一教之主,万民敬仰,享尽荣华富贵。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双手奉上,唯有一人,求而不得。用尽手段,极尽勾引,也未能入得了对方的心,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化。虽然他完全可以用手段把他囚禁,日日夜夜,与自己欢爱,让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可是他不能,这样子只会让徐子邑更加厌恶自己,永远得不到他的心。他要让徐子邑心甘情愿爱上自己,然而这才是最难的……究竟要如何,才能得到徐子邑?作家想说的话哎妈呀,我爸今天动手术,现在还没进去,担心死我了(在手下房内自慰,被对方发现)“教主,你睡了吗?”正在李聘之黯然神伤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徐子邑的声音。被浓密纤长睫毛盖住下的眼睛倏地睁开了,屏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良久,“教主既然已睡下,属下便不打扰了。”拾阶而下的声音响起,人,果然走了。等了片刻,确定人已走远,李聘之推开门,向守在暗处的守卫问道,“刚才徐护法可曾来过?”手下恭敬的答道:“徐护法一刻钟之前确实来过,见教主睡下便离开了。”“他……可有什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