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可不好养,又娇贵又麻烦,偏偏一盆花几乎相当于一个三线城市的一套房子,一般花店都很少有这种。
夏暖骄傲的挺挺小胸。脯,说:“这是一个客户的,花快死了,让我帮忙救活。”
“胡闹!”一听这话,盛屹想也不想就要训斥她,这孩子太单纯了,他一个外行人都看得出这花基本活不成了,让她来治,不就是为了坑她,只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见眼前小姑娘小。嘴瘪了瘪,似乎有些委屈和不高兴,他那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叹息一声,认真讲道理:“不是,我是说你别瞎闹,要不请两个专业养花的人过来帮你?再要不去买一盆一模一样的?”
夏暖刚刚确实有些委屈,她养花挺厉害的,但这人直接否认,不过他是为了自己好,后面也转了话头,好声好气的说,她又极快的平静下来,抿唇一笑:“没事,我能养好。”
她都这样说了,盛屹还能怎么办,只能配合的点头:“嗯,要是钱不够就找我。”
“谢谢。”
夏暖笑笑,回到房间,将花放在阳台的角落,随后便输入一些灵力过去。
肉眼可见那花像是活了一般的开始舒展身体,身上的枯黄褪。去,颜色越发显眼,甚至开始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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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差五分钟,特意在饭后进屋换装的盛屹终于出来。
正靠在许静肩膀上懒洋洋看电视的夏暖闻声看去,正慵懒的眉眼怔住。
眼前的人让她仿佛看到了记忆里那风姿绰约的青年。
盛屹的脸蛋是绝对帅气的,这毋庸置疑,当初的他就是靠着这张脸从那无趣又深奥的文艺片中一鸣惊人的。
之后的他,虽然没有跟开挂一样,但也顺风顺水,一步步稳扎稳打,不仅口碑从未掉下去,就是颜值也越来越让人心醉。
但夏暖来到这个世界后,看见的一直是他消瘦到有些可怕的面容,即使后来他的容颜一步步恢复,夏暖也从未真正的感受过,主要是他的打扮不是病服就是普通的宽松睡衣。
但现在,盛屹仿佛又回到了出事之前。
五官深刻俊美,眸光深邃,发型也认真打理过,剪短了许多,露出那饱满的额头和一双黑浓的剑眉,身上穿的是西装,白衬衫在里面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胸膛,男色的诱。惑在此时显得分明。
这个男人,有一股让人窒息的感觉。
尤其是他慢慢靠近,薄唇微勾,凤眸仿佛有勾子,看你一眼,你的心就忍不住颤颤。
夏暖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动似乎有些过快了,就像是那天晚上送他上厕所时的感觉,又像是之前她被他捏脸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