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爱也为她,愁也为她,恨也为她。
谢雅然也曾设想过沈证影放飞自我找个女伴,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放飞到这种程度——儿子的前任,比她小二十岁。
可见人类的想象力确实不如人类的行动力。
“说好的感情深厚不以认识的时间长短论呢!”胡籁龇牙瞪她。
谢雅然笑,在她连身毛熊衣服上摸了两把,手感绝佳。
“我们的感情很深厚嘛?”
胡籁嫌弃地拍开她的手,“洗过手嘛你,乱摸。”
二人半是斗嘴半是说笑,在沈证影的醉眼里,只剩下谢雅然做了她想做没做的事,摸了她想买没摸到手的毛。
而她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在不过三步距离的地方,却迟迟不肯过来。
人不过来,我就去够人。
酒醉的后沈证影脾气大,也特别主动,但架不住酒精限制了她的行动力,伸长手臂,在空中滑动几下做捞人的动作,险些从沙发上跌下来。
胡籁看不过去,闪身去扶,不想被她拿住了,拖进沙发里一通狼摸。
摸头摸脸摸身上的毛。
小时候因为长得可爱,被长辈东摸西摸又掐脸,胡籁格外讨厌别人对她摸头摸脸。二人若是卿卿我我时,那自然没有不妥,可现在。
凭什么啊!
“沈证影!”
沈证影喝醉了不光多手多脚,力气也大。
胡籁又不好太用力,挣脱不得,直叫她放手。
哪晓得沈证影委委屈屈,“你好凶,我不听。”
说不听就不听,一手箍住胡籁,一手继续揉她睡衣的毛,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连帽子的尖尖耳朵也不放过。
谢雅然更好,短暂的错愕之后,跟看戏似的坐在一旁哈哈直笑,也不晓得帮个忙,就差没拆包瓜子剖个西瓜。
她喝得和沈证影差不多,不过沈证影喝得急,平时喝酒次数少,酒量没她好。胡籁来之前除了哭个没完还算正常,哭完之后整个画风大变,令人啧啧称奇。
百忙之中胡籁问谢雅然:“你到底给她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怎么是她给,是沈证影自己要喝!
谢雅然眉头一挑正打算表示不满,沈证影不乐意了,“我没喝醉。”
生怕别人不信,特地加重语气强调:“我没喝醉!”
行,果然醉鬼都说自己没有喝醉。
懒得跟她纠缠,胡籁掰开她的手,“别摸了,回去了。”
“不要。”沈证影扒住不肯松,“你又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