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之前他没来看演出的事,就问他:“你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上次为什么没来看演出啊?”
“上次?你们合弹那次?”
“嗯。”他记这记得倒深。
“那天我伤口发炎去了医院,就没有赶上。我看到你的消息,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当时情况有些严重,就让贝莉维娅帮我给你回了一句……等我情况好转的时候,就看到你和马瑞一起登上了报纸。”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回想起那天回家时他苍白的脸和疲倦的神态,我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太过分了。
他那么虚弱和痛苦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我在故意激怒他,说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在心里误会他,质疑他根本不爱我;我还说了许多许多伤他的话,把他伤的体无完肤;我不接他的电话,离家出走让他找不到我,把他害成现在这样。
贝莉维娅说的对,那时候的我,真的没有心。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扑在他身上抽泣。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那样对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他轻拍我的背,语气慌乱:“别哭别哭,没事了媛媛,都没事了,这不是你的错……别难过了好么?是我不对,我瞒着你,还让你伤心,让你失望,我错了……不要哭……”
他安慰了我半天,我才缓和过来。
我囊着鼻子跟他说:“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强求你来看我演出了,你有事来不了我也不会怨你了,我要多体谅你一些。”
他宠溺地揉搓着我的头发。
“但是啊,以后像枪伤这么大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听到没有?”我轻轻碰了下他的伤口处,“居然为了除我以外的女人受这么重的伤,回去我要跟爸妈告状,说你对那个贝莉维娅比对我还好,看他们不训你!”
他点了点我的脑袋:“小醋坛子,说翻就翻。”
“哼,我就是小醋坛子,还特别酸那种!”我恨恨地说。
他叹了口气:“贝莉维娅她……在工作上帮了我很多,也给木氏集团提供了很多商业机会,她也是我的好朋友,她……”
“行行行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匪浅以及她待你很好了,你不用再复述一遍。”不想听他讲贝莉维娅的事,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有很深的故事。
“媛媛不想听,就不说了。”他柔声说,“一直是你在问我,可不可以换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我坐正听他说。
“你去c城玩的那一个多星期,为什么不戴戒指呢?”
“我出去表演的时候都不戴呀,一是会分心,二是怕把它弄丢了。出去玩的时候是想着顺便去演出完了再离开嘛,就没戴着。”我努力跟他解释清楚,生怕他误会。
“哦……”他若有所思,“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戴?”